傅庭卉听了傅庭坚的话,心中也是稍定,可是又担心丈夫安危,顿时也是后悔,为何不多在家等些时日,等丈夫归来,再行来程家庄。
傅灵素这里则是快速的骑马朝着利州府而去,因为利州府距离石桥镇有着七十里,所以骑快马也需要一个多时辰。
待得傅灵素骑马赶到利州府时,已经是下午申时了,傅灵素并未下马,而是直接骑马闯过了城门的守卫,就冲着城西张家赶去。
守城的官兵顿时吓了一跳,一阵慌乱之后就要前去追赶,却是被一位守门官给拦住了。
“行了,那位可是知府大人交代过不可得罪之人!”
说着拿出来了一张图影,上面赫然就是傅灵素。
这也是褚知府在知道傅灵素就是傅将军妹妹之后,自已画了傅灵素的画像,将其给了守城门的各个城门官,就是害怕无意间得罪了傅灵素,从而招致傅将军不满。
傅灵素策马狂奔至张家门口,门房小厮连忙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上前接过马缰绳。
“表小姐,您到了,管家交代了,您到了直接去往前院,老爷就在前院书房!”
傅灵素点点头,就闪身冲进了前院,书房门口管家张忠正在和一名小人交代着什么,忽然看到多出来了一个身影吓了他一跳。
不过定睛看去,这才发现正是府上的表小姐,昨日表小姐还陪着夫人去了石桥镇,谁知道今日上晌,老爷就被廖山带着回来了,而且还受了很重的伤!
张忠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过了。
“表小姐,夫人呢?”
傅灵素看了一眼张忠,朝着书房走去。
“姑姑和我爹以及表哥们在后面,我先行过来了,姑丈如何了?”
张忠跟着傅灵素的脚步进入了书房。
“老爷受伤很重,大夫也不敢肯定能不能醒来,如今正用药吊着!”
傅灵素进入书房,在屏风后的床上看到了姑丈张怀仁,说实话,对于姑丈的印象,傅灵素并不深,以前也不过见过几次,如今都是十来年过去了。
此时的张怀仁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傅灵素先是抓起他的手腕看了看,发现脉搏跳动虚弱无力,显然很是危险。
其实傅灵素并不懂如何诊脉,但是通过脉搏的跳动还是可以判断出身体好坏的,想起了自已空间内的灵泉水,傅灵素对着张忠道。
“你们先出去,我这里有药给姑丈服下,不要在这里打扰我!”
张忠一听,有些犹豫,迟疑的看着傅灵素,双腿更是动也不动一下。
傅灵素眉头不自觉的蹙起,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怎的,难道你还以为本姑娘要害了自已的姑丈?既然大夫都如此说了,我用我的药尝试下,又有何不好的!出去”
傅灵素的最后一声格外的严厉,让张忠顿时身子一抖,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了出去,还顺便关好了房门。
傅灵素这才将手指放入了张怀仁的口中,意念控制着灵泉水进入张怀仁的口中,又用另一只手在其喉咙上一点,灵泉水就缓慢的进入了张怀仁的腹中。
傅灵素并没有一次性喂很多灵泉水,而是等了一刻钟后,再度给他喂了一次灵泉水。
接连喂下三次之后,方才再次给他诊脉,发现脉搏的跳动更加有力了,这才彻底的放心了下来,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打开门,看到张忠依旧站在门口。
“去请了大夫来!”
张忠一听到让请了大夫来,顿时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一脸的痛苦,心中哀痛,眼中更是流下眼泪来。
“表小姐,老爷是不是……?”
看着张忠的表情,傅灵素顿时无语了,这是以为自已的药不好了,害的姑丈伤情更加严重了?
“闭嘴,赶紧去请了大夫来,姑丈的伤势好似已经减轻了!”
张忠一听傅灵素如此说,这才明白过来傅灵素的意思,心中顿时大喜,朝着傅灵素磕了个头!
“老奴这就去,这就去请了大夫来!”
傅灵素看着张忠那因着急而显得踉跄的脚步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而是进了书房,再次抓起手腕给其诊脉!
“嗯,很不错,灵泉水果然是好东西,此时的脉搏跳动更加有力了!”
话毕,再次将手指放入他的口中,又喂了一些灵泉水。
“就这么多了,变化不能太大了,不然不好解释!”
一刻钟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被张忠拉着进了书房,两人都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