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追随着南烟染,毫不掩饰欣赏之色。
好生厉害的小姑娘,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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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演武场数十里外的一座阁楼,一着玄色锦衣的英俊男人,正静静地立于顶层雅间窗口处。
演武场中发生的一切,皆已收入他的眼底。
他身形僵硬,整个人似已石化。
寂静的室内,毫不留情的嘲讽声,自男人妖异的赤眸中传出——
“啧啧啧,你这人真是好生虚伪。”
“当年既用假死来重创你那小妹,又何必在每次看到与她相似之人时,作出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