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伍白天用心放牛,希望尽量早点回家陪伴媳妇,帮忙做家务以减轻她负担。
晚间偷偷在床边地下打个地铺,五个月时间,他没有与媳妇同在一个炕睡过。
他知道媳妇是有故事的人!
他没有过问她,也无需过问她。
他没有一次占有过媳妇,也无法侵略媳妇,至少连摸一下媳妇高耸的乳房也没有。
他是男人,那事不行,至少接个吻,拥抱或摸摸下如雪的肌肤总可以吧?
但他没有,他只要这个完整的家,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不管将来出生的孩子他爹是谁,他认为在自家里生的,就是自已的,他就算穷尽窝囊的一生,也要给他们母子幸福与名份!
此女子名叫孙英,承蒙王伍不弃,给她提供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
虽然家境贫困,但看惯世间沧桑,听惯男人的甜言蜜语,吃过百家饭的她,累了!
好想拥有一个温馨的家,即便一片瓦一角檐也行!让她可以相夫教子,与世不争!
王伍忠厚老实,不善辞令,但孙英已打心眼里把王伍当做生命里不可多得的丈夫,打算这辈子好好与他过日子,给他生更多的娃,在家替丈夫尽孝,让家婆开心!
孙英不解丈夫为何自已打地铺而睡,弃自已的一片痴情于不顾,是否嫌弃自已在青楼院待过?
是不清洁的女人,无屑与自已为伍?还是另有隐情?
有几次孙英故意脱光衣服,一丝不挂。
孙英的凸凹有致,风情万种,没有引来王伍的性趣,反而拉高被子蒙头呼呼大睡。
这让孙英很不爽,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奇痒无比,又无从抓起。
想当初,自已身为青楼头牌,多少富翁商贾欲出大本钱占为已有,自已依然坚守那小块田地,免于战乱!
遭过多少次老板娘的苦苦威逼利诱,却不为所动!
直至他的出现,生命里第一个出现并疯狂为之付出的男人……
孙英恨他,咬牙切齿的恨,恨入骨髓的恨!说好了来为她赎身,说好了带自已走,说好了给自已一个幸福的家呢!
这世上,宁愿相信猪母上树,也别相信男人的鬼话!
为此,他让她一夜情怀上了,并且丢掉了工作。
她因身怀六甲,无法接待客人,也没有客再点她弹的琶琵听,她的琶琵声欢快中带着哀怨,如山涧石隙里叮当流出的涓涓清泉,让人心旷神怡,让人荡气回肠……
听客是世界上一些奇怪的物种,他们多是一群富商名流,不但耳听八方,眼睛也以“观颜察色”取乐。
怀上的女人,他们在感官上是不纯洁的,没有怀上的,即使被虐千万遍,他们也很乐意“点菜”!
所以青楼院这见钱眼开的地方,养着也是白养,世上哪有闲饭吃?她没有了收入,于是被让老板娘轰了出来……
想到这里,孙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捷足先登,王伍便会心满意足地与自已圆房,越想越不是滋味。
知道自已是不清洁的女人了,而且肚子也越来越大,也就接受了王伍不理不采的现实。
只愿把孽种生下来,家婆不知道,只要丈夫包涵就行。
再说巧秀与欢谷未待来到王伍家,便远远听见婴儿揪心的哭声,巧秀与欢谷对视一下,知道是这孩子可能饿哭了!
立刻撞开王伍家院子的门,迎门看到了王母林氏正双手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孙儿,不停地摇晃。
巧秀说明来意,王母说:已用蜂蜜兑水让他喝了,但还是哭,可怜我这孙子,可怜孩子的父亲……
林氏未待说完已然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在场的人都无限动容,好不容易才娶上媳妇,好不容易过上温馨的日子,好不容易生下一个男孩!
王伍可是家中的顶梁柱,若果有个三长二短,真是凄惨了!
巧秀抹了抹眼泪,连忙接过小儿,安排欢谷为其哺乳,欢谷熟练摆开架势,给最后一个小儿哺乳。
她像慈母一样,虽然手里抱的是他人的儿子,但从她大爱的眼神里看到母爱的伟大!
只见这小子手足均长,个头大,刚出世似是一岁大的孩子,明显与包括自已儿子在内的四个小儿不同。
欢谷想到三寸丁的“土地公”王伍,想到他媳妇才嫁给他五个月的婚龄……
欢谷一边想着,一边在脑海中阻挡这念头,不准胡思乱想!
小儿的吸吮力惊人,像一部开足马力的抽水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