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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节:滴水与涌泉(道一声彼此安好!)

黄玲一边扫除灰尘,拨掉蛛网,一边在心里默默与丈夫对话。

那张结婚的床还在,两张鸳鸯戏水的枕头还在!

这张床上打落多少夫妻打情骂俏的话儿,谁也数不清,就连自已也数不清……

早出而作,日落而息,丈夫不抽大烟,也没钱抽!

他没有随大流侃大山,他木讷,不善辞令。

所以除了与财主打工外,偶尔与影哥出海捕鱼外。

绝大时间都在家陪她。

他们把夫妻运动做成节目,任由小俩口发挥到极致,紧紧相拥在一起,如胶似漆。

有时暧昧的话得压低声音,甚至夫妻运动的声响也不能过大。

因此与厅屋里家公的哮喘声“鸡狗相闻”。

有时厅屋里有意无意的咳一声,都让夫妻俩怪不好意思的,黄玲想到这里,粉面红霞飞渡!

女人啊,一辈子,总喜欢记得给她第一次伤害的男人!

她不禁用手捂了一下嘴巴,而知道自已正在打扫的手实在太脏了,只是做了一下一个掩嘴的动作而已。

那个时候呀!总不忍心打扰无轻易入睡的家公。

所以夫妻那挡事儿总感觉不够尽兴!

也许不是因为家公在隔壁,她是很喜欢在兴奋的时候叫床的!

那曲交响丈夫经常说好听极了,丈夫说在叫喊声中听到了万千英雄策马扬鞭的马蹄声,听到了自已心爱女人的满足声,这就够了!

至于谁征服了谁,这无所谓!

毕竟草原如此辽阔,心灵的冲撞总有破碎的切迹。

高低音各有不同。

她的叫喊声甚至盖过寡妇阿莫的,而她惯于传统,硬邦邦把“忍”字憋在喉管处,不叫出声来。

只是阿莫才放荡不拘而已。

这该死的哮喘,这该死的贫穷,如果家公到现在还有命,自已一定倾尽所有治疗他。

而今斯人已去,奈何?

而今丈夫也走了,叫床声早已打止。

自已也心如止水,把情永远留给丈夫,把爱延伸给儿子。

管那些做媒的天天磨破嘴皮,管那么有事没事套近乎,用扫帚赶都借故留下的臭男人!

心,不为所动,情,永远为丈夫所牵!

正因为家庭的变故,才让自已走出去,闯出一片属于自已的新天地。

良辰易逝,美景难再!

擦新祠堂上的牌位,点上香烛,与丈夫的牌位耳语了几句,吻了三下!

谁也听不到她究竟与丈夫说什么?

呵呵,但问题是人家的私事又关外人什么事?!

几天的行程又到一段落,环顾四周,似有什么未了的心事。

又好像什么都已做得妥妥当当。

再次关上那扇木门,又发出一声吱嘎,接着是咣当一声门环落下双手的刹那,上锁了。

挥挥手告别,再见也许一年后!

也许遥遥无期。

人这一生呀,无常事十有八九,自此别过,再重逢也许山高水远。

离开老屋时,黄玲俯下身子,指着柴门告诉儿子白帆,这是昨们的老家!

祠堂上的牌位是你爷爷与爹爹的,它是咱们的根,长大以后记得常回家!

还要记得老杨公公他们的帮助,有机会一定报答他们。

儿子满眼新奇,似思非思,似懂非懂,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

临走时,黄玲悄悄地折回黄莲家。

她在枕头低下分别给刘茜茜,巧秀婶夫妇甚至瘪三各留下一叠等额的钱。

并写上姓名封好,她不想张扬,毕竟整条村庄穷人多,毕竟自已还未算太富裕,无法做到人人都给,见者有份!

也许往后生意做大了,可以解决村民的就业问题,可以大方给他们派利是。

当然,这是后话。

又一次送别的场景,这次大人都是欢愉的,大家有说有笑,这场景与上次的哭哭啼啼相去甚远!

巧秀婶紧握着黄玲的手说:“记得方便常回家,我们都牵挂着你呢!”

"南洋是个挣钱的好地方,你要勤快些,多动脑子,把生意做得更好!”

"秀婶大字不识一个,傻人话多,说得不好听的地方多担当。”

黄莲也走过来握紧黄玲的手说:“身在异乡,注重人身安全,常回家看看,我们都欢迎你常回来看看。”

这与上次悲伤的离去相差十万八千里,笑与哭是两个不同概念!

但这次偏偏有人哭了,儿子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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