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
“好在听老太婆的,不去问别的女人,要不,还真惹来一身骚呢!”
老杨有点后怕,他突然强烈地想起瘪三的话。
进而想起了阿莫,想起了阿莫对李有钱所说的话。
她们之间有何联系,似乎可以想象出来。
如果自已的推理不错,那问题可大了!
老杨打个寒颤,陷入深深的思索……
“那是必须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以后呀!做事得听您老太婆的,准不会错!“巧秀得意地仰起胜利的头颅。
老杨正在低头沉思,半会,抬头看到老伴的这副模样,说:“看把你美的,我在寻思一件事,来……”
老杨示意老伴放耳过来,巧秀顺从地递上一边脸蛋来,老杨在她的耳朵里面咕噜了几句……
巧秀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半晌才缓过神来,说:“啊,我的一个妈呀!老头子,这如何是好?!”
黄玲回去扫墓的日子,白素娟与丈夫凯恩特在手工艺店帮忙打理生意。
店里的手工艺品琳琅满目,墙壁上挂的,柜台里摆放的,从屋天花板垂挂下来的,塞得满满的。
各式各样的动物造型,设计奇特,让人爱不释手。
而所有的手工艺均出自黄玲一个人之手,是她夜以继日不停地编织创作出来的,无不凝聚了她呕心沥血的辛劳。
以今门庭若市,顾客接踵而至,陆续不绝。
白素娟负责收款,而丈夫凯恩特负责取货并介绍产品。
国语与普通话轮番上战,面对形形式式的顾客,疲于应对。
几天来,起早贪黑,白素娟放下家庭的事务,凯恩特特地利用假期休息时间过来帮忙。
他们饭也顾不上吃,是他母亲做好饭并送过档口给他们吃的。
每次见到他们夫妻手忙脚乱地售货与收钱,吃饭时间一推再推。
吃饭时,饥饿得狼吞虎咽的急迫模样,母亲就心疼不已!
她也加入了看档拿货的行列,一家人齐上战了。
经过一轮的实践,思已及人,让白素娟明白,自已嫂子一个女人真的不易,一个人卖货,一个人编织,还要带小孩。
晚上收摊的时候,她伸出一双暖暖的臂膀,报以丈夫一个热烈的拥抱。
感谢自已的丈夫放弃休息时间帮忙,再用暖暖的芳唇吻了一下他的脸蛋。
深情地说道:“亲爱的,累了吧?回家让我好好慰劳您……”
关好门,上好锁。
踏着夜幕降临的街道,他们的视野里处处华灯初上,万家灯火。
夫妻俩手牵着手,往自已家的方向走去。
初次来南洋时,两人从不打不相识,到牵手双双回家的情景,又从记忆中再次鲜活起来!
神医张景仲的药材店里,张启斌气定神怡,右手修长的食,中,无名指三指轻压病人寸口上,似弹琴样。
三部九候,来回滑动。
左手抚着山羊须,不时用十问歌询问病情,察看舌象,一边把收集来四诊所得的资料整理,归类。
一边把其中的辨证论治关系细细分拆给儿子张景仲听。
张景仲小小年纪歪着小脑袋,伸出了三支小指头跟后切脉,像模像样。
室内坐满了候诊的病人,神态各异,脸色参差。
人世间疼痛莫过于病魔的折磨,神奇的岐黄之术,它是一处绿色的草原,放牧着和缓的春风,抚慰着荒芜的灵魂。
病痛得以解除,生命得以延续,人类得以生存!
张景仲就在这日复一日父亲的言传身教中学习与实践着,小小的心灵熏陶着博大精深的国学之妙。
让祖国传统的医术得以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连续接诊了六十多个病人,后面还有许多排长队的。
张景仲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恭敬地告诉父亲说:“爹,我出去玩一会下。”
张启斌百忙里回过头来说:“好,去玩一会吧,注意安全!”
张景仲每次临出门时总忘不了打开中药柜,取出一棒枸杞子与红枣,有时也拿蜜枣与山楂片等。
每每外出与大家孩子玩耍时,他都把它们这些药材当礼物或当零食,派发给其与几位玩伴,一起吃用。
一天中午,艳阳高照,知了在聒噪,长一句短一句躲在绿荫下提醒你,热,知了?热,热,知了?
湛蓝的天空里,找不到一丝云彩。
它们都躲到天空的旮旯里纳凉去了。
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