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她脖颈的红痕上停了一下,都被磨红了皮肤,还节约那点钱,他心里有点嫌弃。
也不知道嫌弃什么。
傅寻稚嫩的眉眼微微抬了一下,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受过这些苦。
冷焕一想,好像也有点道理,早晚是有点凉凉的了,最终买了一身软和的细棉布衣裳,冷焕进换衣间把破烂的麻衣换下来。
出去时,想到周婆婆也需要添衣,又买了一匹棉布,路过糕点铺子和烧鸡铺子,买了大包小包,这才带着小孩儿一起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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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哥。”看着在草堆上打盹儿的冷焕,翘着腿随着牛车晃悠,知道她没睡着,傅寻忽然喊了她一声。
“怎了?”冷焕掀了掀眼皮,没动。
“昨晚,谢谢你。”
“嗯?哦……不客气,都说了是我见义勇为了。”
“……”
秋高气爽,云淡风轻,青空下,一大一小两个长条人躺在干草堆上,随着牛车颠簸,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声音被风吹散,隐隐传来……
“那你的内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不出半月就全好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