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陈通如约前来求见,被手下领到了客堂。
“在下陈通,拜见神医姑娘!”
陈通弯腰恭敬作揖,虽不知他以什么想法施这样的礼,但毕竟人家很尊重。
南潇婷独自坐在客堂主位,平淡的看着说道:
“先生免礼,请坐!婵儿……给陈先生上茶!”
陈通谢着,很是高兴,规矩的坐在客位椅子上,想了想作揖说道:
“神医姑娘的书信,在下已收到了,心中甚感荣幸!不过,在谈联合剿灭倭贼之前,在下有些疑问,还想请神医姑娘,帮我解惑!不知……”
“先生是指吴王和他夫人的死?”
“呃是……”
“夫人狠心要杀我,吴王又出尔反尔;我只能惩戒一番!但是,我没料到,尤余手下万宝权,竟会带着兵藏在吴王府里……他不仅借机砍了人头,还在府中放了火,估计府里的人也没留什么活口了,血洗吴王府,他也是死有余辜!”
话说回来,南潇婷在九江郡的合肥县时,吴王的人头已经被计划了,也确属她指示和设计,所以夫妻俩的死,可以算到自己头上。但这个万宝权杀戮成性,毫无节制。这就不可轻饶了;若不是被葛志抓了,她早晚也要取他万宝权的狗头!
“啊?事情……事情竟是这样?难怪王腾兄弟说,葛志带二百兵去了府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那神医姑娘从城北逃出的?”
“对!万宝权领进刺客血洗吴王府,府外也有几百人,我是无力回天,只得从城北逃出!据我所知,尤余对吴王,毫无瓜葛和关联,这恐怕是朝廷丞相,尤尚文的杰作了……”
“神医姑娘真是一语中的啊!在下也断定是尤丞相过河拆桥之举!手段够毒啊!这次陈夫人要杀我,幸亏在下与王腾将军有私交,这才劝得他与我一同逃出城外;葛志派兵封堵城南时,我们已绕到了城北方向,正巧赶上了葛志怒审万宝权;而石台上立着的,便是吴王和夫人的头颅;在我们离开时,那个万宝权也被杀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