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这些人都有问题!”。另一武吏瞪了一眼,拱手应下后,拉着他离开。
……
“这一世派系间的争斗,可远比上一世残酷”
陈阳呢喃自语,整理好洞玄子的卷宗,让人连夜送到武部。
翌日点卯时,罚恶司的武吏,当着所有酷役的面,将四个酷役给喊了出来,生生打断手脚,押入牢房刑死。
一切没头没尾,引得其余酷役议论不止,私下还有不少酷役问陈阳原因。
倒不是陈阳故意不说,若罚恶司酷役,混进几个妖魔道人的消息传出去,本就乱哄哄的京畿,不知得乱成什么样。
到时候,可就有人半夜来敲他的门了。
这他虽不怕,可罚恶司头上的镇妖司,不知藏着多少高人,动作稍稍大些,他这身道行兴许就藏不住了!
……
自洞玄子的卷宗送出去,往后半个月,时常有官员,因谋反的罪名被打入罚恶司。
一时间,京畿可谓闹的满城风雨。
罚恶司还打入了不少正道修士。
大夏那些“名门正派”,看似对仙剑不在意,实则背地里,找的比那些妖魔道人都疯!
“还差一个契机!”。
陈阳目光闪动,他不曾想到,仅是拎着两把仙剑,去了南疆一趟,就能掀起这么大浪。
现在想平息此事,估计得他亲自出面了。
……
数日后,打入罚恶司的人太多,酷役不够,陈阳便刑了一个丙字科的牢房。
刑台上绑着的,是个八九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浑身脏兮兮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
陈阳瞥了眼,神情毫无波澜。
在罚恶司待了十余年,他什么没见过?
这些个妖魔道人,一个比一个狡猾,不少妖魔道人,就好伪装成小孩。
“嗯?”。
这次似乎有些不对,妖魔道人的易容术没这么好!
陈阳脚下止住,微微侧目。
以观炁术看去,小女孩的身上,并未沾染煞气,反倒清明无比,修的是正到不能再正的道法!
陈阳翻看卷宗,见上面写小女孩名为陈清安,跟一妖魔道人有染,识海种有魂印。
陈清安背后的妖魔道人,一直宣扬自已是太清旧人。
“你这个坏人~!”。陈清安咬紧后槽牙,说话时不敢看陈阳。
小女孩双目含泪,说起话来有些奶气,嘟起嘴故作凶狠,模样反倒很可爱。
除了镇妖司,能有这么正统的道法,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正儿八经的道门。
这个不可能,大夏的牛鼻子,虽一个个闭门不出,可要是有这么个弟子被打入罚恶司,后脚一群老牛鼻子就来了。
第二,妖魔道人。
十余年来,陈阳不是没见过,洗心革面的妖魔道人,只是少的很,好似沧海一粟。
那个妖魔道人如何他不清楚,可陈清安是无辜的,甚至不知什么是妖魔道人,什么是镇妖司。
想到这里,陈阳眉头微微皱起,他刑了不知多少妖魔道人,一时之间竟犯了难,有些不忍下手。
“小姑娘,你将卷宗上问的说出来,我想办法保你一命”。
“我是不会告诉你若秋姐姐在哪的,你休想!”。陈清安小巧的鼻子哼了一声,语气坚决。
“若秋……”。
陈阳愣了一下,忆起一张熟悉的面孔,下意识问道。
“你说那人,可姓陈?”。
“不……若秋姐姐不姓陈!”。
陈清安眼神慌张,赶忙摇头否认,陈阳光是听语气便知晓,他猜对了。
一个妖魔道人,扬言认得太清,想要借此见其一面,若要他说,这么干不是蠢,便是真认得他。
巧的是,陈府一个女子,便唤做陈若秋。
想到这里,陈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
“你可见过太清真君的画像?”。
“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说的!!”。陈清安嘟起嘴,倔强的扭过头。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太清”。
陈清安心中一动,偷偷看了眼陈阳,满头白发很刺眼,看起来病怏怏的,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你才不是呢!”。
她见过太清真君的画像,长得很漂亮,只是穿的不好看。
若秋姐姐说了,太清真君是个大英雄,一剑斩了为祸南疆的妖龙,怎么可能在这里。
不过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