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不是云王府大团建发的小礼品?
看来他的名声并非那么臭。
“那群家伙喝的酒里,老夫可是特意加了些猛料,哭也得跪着哭!”。
徐风插了一句嘴,鼻孔一哼,眼神得意。
一坛酒放了一斤他亲自熬的春药,上三品喝了都禁不住,不跪着哭,难不成还敢站着哭?
“这宴席有意思”。
陈阳轻笑一声,眼神饶有兴趣。
皇帝不理朝政,太子监国,皇位却迟迟不传。
这其中定有猫腻,说不定就来个玄武门继承制,谁抢到是谁的。
大夏有四个皇子,文武百官纷纷押宝,夏凌云年岁太小,估计没人压其身上。
他这么一搅局,估计所有人都以为,夏凌云背后站着太清。
若这也就罢,毕竟光有实力,没有势力可不行。
现在好了,一字并肩王,皇帝亲舅舅站队了,一些人哭,估计是哭自已站错了队,想要再站过去。
毕竟眼泪和头,总得掉一个吧。
……
往后半个月,京畿明面上风平浪静,实则背地里暗流涌动。
妖魔道人入的京畿,打的是镇妖司的脸,上百校尉出司,凭罚恶司送出来的卷宗,剿灭数个邪宗。
这天,日落黄昏。
陈阳,徐风,张三甲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起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到教司坊,徐风和张三甲就不见了。
陈阳照常去二楼,找个安静的角落听曲。
“……江头桥畔,枝叶枯,孤船我苦等,腊月夜风刺骨寒,不及念我那负心郎,苦了奴家一年又一年……”。
“痴心难有报,吾姐何不弃那无情郎……”。
台上两个清倌人唱曲,唱到情深处,哭的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陈阳听多了,也能跟着哼几句。
京畿的曲子,跟前世闽南歌有些像。
女唱命凄苦,男唱要打拼,合唱无缘分,两男定唱男儿志四方,两女必唱忘掉负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