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将士正欲死战,可一群文官竟打起了退堂鼓。
“想当初,云王行军,那些边陲小国,荒漠蛮子,妖魔之流,哪个不闻风丧胆?现在倒好,竟让这些蛮子,妖魔之流欺负到了头上!”。
张三甲冷哼一声,静坐片刻,心中火气越来越大,数息后,猛地合剑入鞘,拿着剑头也不回的出了护月司。
“老子倒要看看,那群家伙有什么本事!”。张三甲啐了口唾沫,眼神杀意凌厉。
还得是武将,就是勇猛!
陈阳咂了咂嘴,正要追出去,将张三甲劝回来时,徐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由他去吧!”。
陈阳脚下止住,回首看去,见徐风不低头写书了,掏出一枚玉佩,随手一掷,轻飘飘的落到他手里。
“你小子,当务之急不是操心这些事,而是撇弃之前修的旁门左道,早日以儒道入中三品!”。
“多谢徐大哥”。
陈阳拱手道谢,心中不由感叹一声。
徐风,当真是大方。
这枚玉佩,乃大儒以浩然温养,绝非李不语送他那枚可比。
他的修为,明面上是七品。
一堆武部的功法,心诀喂养,得来七品修为不奇怪,高了反倒惹人怀疑。
“大夏的事,说不清,更不易看透,不过也由不得一些人胡来!”。
徐风缓缓起身,负手眺望天际远方,眼中锋芒逐渐显露,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低沉沙哑。
“这天,塌不了!”。
话音刚落,徐风一步踏出护月司,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阳静默片刻,暗自摇了摇头,一手拎着光宗,一手拎着耀祖,把他们摇醒后,自已则是回到书房抄经。
“看来今夜注定不能太平”。
……
时至三更,京畿百里外,乌云层层堆叠,黑压压的一片。
张三甲骑着一匹神异的灵驹,出了京畿地界,疾驰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官道上。
“呼呼呼~~~!”。
狂风迎面吹来,本是夏末,可夜风不仅不燥热,吹在身上反倒阴冷无比,让人不自觉起鸡皮疙瘩。
踏过某个界限后,天地为之一静,耳边呼啸的风声猛地没了,灵驹不安的嘶吼起来。
数息后,夜幕下传来阵阵破空声,一颗巨石轰然砸来!
张三甲面色不变,左手猛的一拽缰绳,牵动灵驹躲过去。
“哪来的无名小卒,好大的胆子!”。
张三甲冷哼一声,双腿夹紧马肚子,左手握住剑柄。
“铮~”的一声,张三甲拔剑出鞘,双眸化为一片血红,杀意翻涌而出,将方圆数里所笼罩。
三百丈外,一个手握铜铃的中年男子面色大变,猛的站起身来,心中狂跳不止。
二人同为四品,张三甲少了右手,只能以左手使剑,实力大不如从前。
他本以为,此行势在必得,可还未交手,仅是杀意压来,便破了他的心境。
点子扎手,他被坑了!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神情紧迫,左手掐诀,脚下一踏,化作一道遁光逃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
话音未落,便有一道璀璨的剑鸣声响起,狂风颤动间,猩红的剑气转瞬袭来!
“不好!”。
中年男子瞳孔紧缩,法力落入铜铃,撑起金光护体,二者碰撞间,发出阵阵“隆隆~”的巨响。
三息后,剑光与铜铃齐碎。
中年男子面色潮红,“哇~”的大吐鲜血,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落在官道上。
不待他起身,一把剑纵横而来,“噗呲~”一声刺穿心口,剑气入体,搅碎心脏。
“不自量力!”。
张三甲神情淡漠,骑着灵驹路过时,左手掐剑指一挥,三尺剑凌空飞起,游转一圈落入鞘中。
“纵使被废了依旧这么强,看来非得要我亲自出手……”。
高空之上,一道黑影呢喃自语,目光一直未离开过张三甲,其右手一握,掌心多了一把漆黑的短剑。
正欲出手时,心中猛地一咯噔,呼吸为之一滞,好似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咽喉。
他木讷的扭过头,见百丈外的乌云中,有一红袍男子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他。
“你这家伙,莫不是欺我镇妖司无人?!”。
“轰隆隆~~~!”。
适时,一道惊雷划过夜空,倒映着二人的身影,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