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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好拳法,好拳法!!”。
夏独月抚掌大笑,眼里充满了赞许,不待一套拳法打完,话音一转说道。
“只观一人舞拳,实在无趣,听闻七弟擅长剑法,年纪虽小,可却让云王赞不绝口,不知可否与李爱卿对练,让三位兄长见识一番?”。
“放心,陈爱卿所使之力,绝不会超过七弟!”。
话音刚落,宣圣台一片哗然,能坐在这的,要么是文武百官,要么是京畿高人,无一泛泛之辈。
心中都清楚,这话意味着什么!
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剑法纵使再好,又能好到哪去,岂能跟大夏的武状元比?
“老子就知道,这酒宴没安好心!”。梅九霄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手猛的一握,手中的酒盏,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吖”声。
“好一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陈阳眼帘低垂,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真要对练,宫中能找出大把的人,何须一个八岁的孩子。
明着杀夏凌云不可能,不过一个擅拳法的武状元,足以不着痕迹废了前者。
“七弟,为何久不开口?莫不是这点面子都不给为兄?”。夏独月脸上阴霾过半,声音越发冷漠。
夏昭礼,夏玄观默不作声,仿佛对此早有预料。
他们二人清楚,无论谁想当皇帝,最大的阻碍并非太子夏独月,而是这个年幼的七弟,夏凌云!
“果真是冲我来的”。夏凌云稚嫩的脸庞,浮现出浓浓不安。
自出生起,他便不被人疼爱,从未想着争皇位,什么天下为公,帝位所归,根本不是他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