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棠一想到蛇那冰冷又滑腻的身体,吐着信子的样子就感觉浑身哆嗦:“这人随身带着毒蛇?”
外面天寒地冻的,总不能是现抓的。
一想到方才她们和蛇站的距离那么近,就一阵后怕。
灵犀比划了一下,“是啊,就在他包袱里的一个竹笼里,蛇不大,剧毒,带着用多方便啊,咬一口也不会想到人身上去,杀人越货的好帮手。”
白芙疑惑,“这人明明不在乎自己的夫人,为什么还要杀了吴生?”
裴九棠解释道:“方才吴生拉扯刘金钏的样子,罗松在楼上客房肯定看的清清楚楚。他虽然不在乎自己的夫人,但是男人有占有欲,也在乎自己头上的绿帽子,自然不能容忍吴生活着,我想,若不是还想来我们这儿做卧底,刘金钏他也是要一起杀了的。”
想到白芙从小想法简单,也没经历过男女私情,就又换了种说法,
“就是你的刀,你不要了你嫌弃了,但是被一个特别恶心的人拿去挖屎,你应该也不愿意吧?”
这个比喻糙的很,但是白芙好像有点儿理解了。
就是灵犀有点儿吃不下了,她把手里没吃完的果子扔空间,擦了擦手上的汁水。
“现在,是不是该去找刘金钏,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了?”
他们没打算瞒着刘金钏,毕竟后面罗松是必死的,让她看清楚,省的把错怪在萧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