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吧。”张起灵欲言又止表情,着实把吴邪给逗笑了!
就连强大如小哥,那也是可以被母爱所改变的。换做以前,小哥哪能有现在这样的表情。
不过呢,对于鼎的使用方法,他们俩说的都没有问题,他们只是没说这鼎也煮人肉罢了。
“叔!我的叔叔们呐啊!我这心跟猫挠似的!你们就赶紧告诉我们那盒子里的是什么吧?”
张拂林撇了撇嘴,伸手拍了其脑袋一下,“你但凡在族里多念点书就知道这是什么了。”一看满脸的不服气,顿时啧了一声,“现在这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这样吧,回去之后,叔安排人给你开小灶,你学完就懂了。”他才不藏着掖着,毕竟人都那德行,越瞒着人就越想知道,你告诉了人还得想想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一听回去要念书,顿时生无可恋。尚武的家族为什么有这么多看不完的历史书啊!
“哈哈哈,该。”
“学完了讲给我们听听,让咱们也听听你学的对不对!”
“你们...你们...你们没安好心!”
张拂林也不阻止他们打闹,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个盒子。
“这个盒子原本放着得鬼玺,应该是厍族人按照咱们家的那个仿做的?”张起灵其实心里也有答案,只是一直都是自己的推测,从未得到认证。
“一边门一个钥匙。西王母跟周穆王是情人。离别时把这两个鬼玺作为定情信物,约定长生之后,一起前往青铜门相见再续前缘。”
“既然长生,为何要去青铜门见面。”
“长生的人多了,可不见得是好事。”
“所以西王母让咱们定期去青铜门解决里面的人,不让他们出来。”
“你爹我又不是西王母,咋知道她怎么想的。....不过嘛,人总有私心。孤独久了也会想找个伴,希望能够白头偕老。若所托非人,这消息就会流出去。...以这西王母的个性,她会是什么良善之人?”
张起灵点了点头,就算是张启山都想留住他的夫人,把家族的秘密透露了出去,虽然后面也有补救,但都太晚了....
“所以...族里很有可能来过这里,把假的鬼玺取走了。”说着,张拂林把扒在自己肩膀上光明正大偷听的解雨臣抱在怀里,“小花小邪把耳朵捂上。我们看看这盒子里是不是空的。...小官,你去看着点你阿妈。”白玛体内的血,也不知道会不会免疫青铜铃铛,还是让儿子看着点好。
“好。”
白玛刚喝了两口水,就看见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了?”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连续不断地铃铛声,只感觉脑袋一阵胀疼,就好像被什么人打了一样。
“阿妈!”张起灵一看白玛的表情,就知道她中了招,正要拿刀割自己手,就看见白玛的表情又变了。
“你...你..你...小官!”白玛瞪大眼睛看着站在白骨中间的虚影,控制不住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小官,你这么大了啊...怎么这么难过?”
“阿妈?”张起灵着急得一把拽住白玛得袖子,“阿妈,我在这儿呢!那都是幻觉!”一看白玛还是往前走,什么也顾不上了,刚要下刀割手,就看见一滴血已经甩了过来。
看着白玛眉心的血,所有人都以为她没事了。
但奇怪的是白玛还是在往前走。
“小官,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是阿妈啊?你看看我...”白玛颤抖着身体,看着跟冰块一样,毫无生气得‘张起灵’,心就像刀割一样。“哦对。你那时候太小了,可能不记得了,那你...你你记得张拂林嘛?他是你爹,你爹当时跟你一起回张家的...怎么这么瘦,你要好好吃饭啊。”
张拂林脸色大变,怎么回事。难道是他跟儿子的血不一样嘛?说着着急得朝着张起灵跑去,“儿子,忍着点。”
“我自己来!”张起灵也着急得不行,割破手指将血甩向白玛眉心。
“小官,你怎么都不说话?你是不是生阿妈气了?....对不起,阿妈没有本事,让你被他们抢走了。就连你爹....也...也....”说着说着就泪如雨下。
【“小哥!小哥!青铜!青铜鼎!”吴邪现在的视力跟人不一样,刚刚他看到一股风一样的东西吹向了青铜鼎。原来还不觉得,但现在看来两者肯定是有关系的。这么想着,干脆跳到了青铜鼎边上,一狠心对着青铜的就一顿挠,这么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