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能不能半路丢掉。”

“不行。他们的身份他们的脸，我们得借用一下。”

“对对对，小官他们那儿咱们还得去呢。真是便宜你们了。”

“这里的人数不够。”

“他们总部有。拂林算那女娃娃的时候看过了，年纪大的小年轻都有。到时候清完看上哪个用哪个。”

“唔唔唔，唔唔唔。”

“烦死了！！！少他一个不少！”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我们要的是杀人又诛心。”

“忍忍，想想到时候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最赖以生存的东西炸掉会有多得劲。”

“这倒是。”

“唔！唔唔！”

“哎，给他来一针吧。确实吵死了。”

另一辆车上的张拂林一手握青铜盘，一手飞快得写东西，速度可比他口述，冽记录要快多了。

“咱们真要留着他们吗？”张拂冷揉着有些抽疼的头，“万一后面....”

张拂林听到这个问题，头也不抬的回答道，“等安排好兄弟们的身份，没用到的人洗掉记忆再弄点人疯了的消息放出去。”

“这倒也行...”张拂冷点了点头，想着想着就注意到张拂林，“拂林，那小孩儿你怎么安排？”

“你要吗？”张拂林微微抬起头看向张拂冷，“脑子可以，身子骨不太行。”其实黎簇身上有疯的一面，但对张家人来说不算什么。再说了，只是教一点常识跟保命手段，又不需要教成跟小官那样厉害。

“交给张海客吧。教了黎簇，他有理由上门，不会拒绝的。”

“我看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算是吧。”

张拂林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没完成的事情，碰到记不清楚的事情还会问俩人。

张拂冽开着车，回答完张拂林的问题，还给他补充了一些，这才问道，“你的记忆少了吗？”

“嗯，好像少了。但是具体少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快结束了，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