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们出去吧。”桑念眸色严肃，不痛不痒瞪了斩厌一眼赶紧制止他，擦枪容易走火，再由着他乱来真乱来了。

“这些能带出去吗？”桑念故作冷漠的对兽人各种求偶动作熟视无睹，捏着幻魂珠仔细瞧了瞧。

外面看起来是这个世界各种灵珠常见的模样，想看里面得用神力。

她方才收“斩厌”们进去时瞧过了，里面有很多个各式各样的她，但都是曾经的她的样子，瞧起来比那些斩厌真实多了。

“可以，蝶神说给我们了。”

“嗯，你见过蝶神了？”桑念有些惊奇，“秘境是古神的神力所化，里面还会有神吗？他们不是……”

担心自己说话蝶神会听见，女孩话未完全出口。

“是死了。”斩厌可没那么多顾虑，柔声为小伴侣解惑。

“见到的是残魂，而且这些很多秘境里，古神神力都带着它们主人的记忆，里面会有很多族群曾经的历史和巫祝术，这是传承。”

“像小凤凰一样吗？”桑念轻声喃喃，若有所思。

她有一个大胆但是好像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如果这些古神残魂都像玄灵那样，那是不是说古神们也有可能像玄灵那样，夺舍其他人的身体复活……

“不太一样，神凤自由且骄傲，玄灵那丫头从来都不是让神省心的，在天罚降临前，她的神魂已经残缺了。”

“所以天罚落在她身上不重，魂魄遇见你身上的那些恰好融合归位，比起我们的，她的神魂还算完整。”

陌生的声音幽幽传来，桑念这才看见旁边案几上一只合翅停歇的蝴蝶，是她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