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润润嗓子。”

二狗子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然后长舒一口气。

“这水真甜！”他把水壶还给陈天明，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咱们得抓紧时间了。”

陈天明点点头，将水壶收好，重新扛起树苗。

“走吧。”

两人继续赶路，夕阳的余晖洒在山间，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远处，村庄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天色渐暗，陈天明和二狗子加快脚步，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回了村子。

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村民正聚在一起闲聊，看到陈天明和二狗子扛着树苗回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天明，这是买了啥树苗啊？”

陈天明放下树苗，笑着回应：“王大爷，买了些桃树苗、梨树苗，还有几棵苹果树苗。”

“哟，苹果树苗？那玩意儿娇贵，不好种啊。”

王大爷吸了口旱烟，缓缓吐出一团烟雾。

“试试看吧。”

陈天明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要是能种活，以后就能吃上自家种的苹果了。”

这时，妞妞看到陈天明回来，兴奋地从人群中跑出来，嘴里高喊着“爸爸！爸爸！”

她穿着粉红色的小花袄，扎着两个羊角辫，像一只快乐的小蝴蝶。

陈天明放下树苗，蹲下身，张开双臂，一把将飞奔而来的妞妞抱了起来。

“妞妞，想爸爸了没？”

他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

“想了！”妞妞脆生生地回答，小手紧紧搂着陈天明的脖子。

赵明月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用野花编织的花环，看到陈天明回来，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回来了。”

她接过陈天明手中的树苗，放到墙角，“累坏了吧？”

“还好。”

陈天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二狗子，把你那串糖葫芦给妞妞。”

二狗子连忙从怀里掏出用草纸包好的糖葫芦，递给妞妞，“妞妞，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