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顶了,于是入场做空棉花期货。
只是让郑达西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入场做空棉花期货都好几个月了,结果棉花期货都没有要见顶的意思,反而还在慢慢突破新高,这就导致他的亏损不断加大。
现在听到张宇这么分析,郑达西好像明白他之前的操作为什么会亏损了。
棉花期货的价格确实上涨了很久。可这并不是棉花期货要见顶的理由。
棉花期货要见顶的理由应该是对方的走势出现了见顶的形态才对。
明白这一点的郑达西连忙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按下客户经理的电话号码。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一边踱步,一边对着手机大声说道:“马上把我手里的棉花期货仓位给清掉,是全部清掉!”
之前郑达西之所以不打算清掉手里的棉花期货仓位,就是心里还有着最后一丝幻想,觉得棉花期货肯定会下跌。
正因为如此,郑达西才会找证券公司那边的高层帮忙,不惜代价也要保留仓位。
可是现在听到张宇都说棉花期货还没有见顶的信号,后面还会继续上涨之后,郑达西也不再坚持了。
张宇也自然听到了郑达西打电话让人平掉手里空头仓位的话,眸子中闪过一抹惋惜。
他很清楚,再过一段时间,棉花期货确实会见顶,随后开始漫长的下跌。只可惜郑达西都把本金都给亏光了,很明显没有机会等到那个时候了。
悟空游戏厅内,灯光昏暗而闪烁,嘈杂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动,各种游戏机发出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烦躁的噪音。
黄水贵脸色铁青地站在一张台球桌旁边,听着一个小弟汇报调查的结果。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额头上都是青筋凸起,眼睛瞪得滚圆,满脸怒意翻滚,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明眼人都看出来此时黄水贵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随时要爆发。
“你的意思是说,那天陆小姐的那个司机是阳城大学一名大三的学生,而那辆车也是登记在他爸名下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被黄水贵盯着的小弟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是惊恐的神情,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砰!
黄水贵猛地把手里的棒球棍狠狠砸在桌子上,那坚硬的棒球棍竟然直接从中间截断,木屑飞溅。
“你们马上给我去阳城大学把那个家伙给我带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他咆哮着,声音在游戏厅内回荡,吓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
黄水贵的小弟们听到这话,如获大赦,纷纷转身出去找陈亮。
因为他们之前已经调查到陈亮在阳城大学的信息,所以很快就在男生宿舍楼里面找到了陈亮。
很快陈亮就被几个小弟夹着,他的双臂被紧紧地抓住,动弹不得,嘴巴也被一只大手捂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被带到了黄水贵的面前。
当陈亮看到黄水贵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眼神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