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但你放心,我今天回去就跟我爹娘说,他们会抽时间上门的。”
郝欢明白叶文勇的意思,轻轻点头,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对叶文勇,郝欢打心底觉得这人老实可靠,他今日之言,更让她觉得安心。
说完最重要的事儿,叶文勇放松下来,给郝欢讲些最近发生的趣事,逗的郝欢直乐,嬉笑声音不绝于耳,郝成在木工房都能听见,不自觉也跟着笑起来。
这边笑得开心,而另一边白氏在家却是忧心忡忡,她也是怕的,她怕叶全真如费雪说的那样,有了钱就抛妻弃子。也许不会严重到那个程度,但哪天要真的迎个妾进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胡思乱想好大一通,还是叶苗心细发现自家娘亲的不对劲,她坐到白氏身边:“娘,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白氏怕女儿担心摇摇头。
叶苗觉得白氏的状态不对劲,在她的反复询问下,白氏没忍住竟哭出来。
“娘,您跟我说呀,到底怎么了?”叶苗很少见白氏哭,上次还是白氏小产的时候,此时有些着急。
“苗苗!”白氏紧紧搂抱住自己女儿,顿时觉得好委屈。
白氏声音颤抖,泪如泉涌:“我今天听人说,曾看见有女人深更半夜从咱家作坊出来。”
叶苗听完瞪大眼睛,也被惊住了,缓缓心神:“娘,您听谁说的?”
“就村里你费婶子。”
叶苗这才吐了口气:“她呀!您还不知道她吗?咱们村出了名的爱乱扯闲话的人,多少谣言不是从她那传出去的。要我说,费婶子的话不可信。”
“我爹是什么人您应该清楚呀,娘亲。”
“可是我觉得你费婶子有句话说的没错,她说,男人一有钱就会飘。”
“你说,万一她说的是真的,你们都这么大了,要是你爹哪天真纳个妾进门,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娘,您放心,要是爹哪天真的纳妾进门,我带您离开,反正女儿能赚钱养您。”叶苗说这话就为了先劝慰自家母亲,给足她底气。
“可是……”
“没什么可是,娘,女儿会一辈子照顾您的。”
这下,白氏哭得更厉害了。
“娘,要不这样,我们直接问爹爹吧。咱们这样猜来猜去反倒神伤,还不如直接问。”
“好!我想看你爹怎么说。”
“行,那我这就叫爹过来,咱们问个清楚明白。”
叶苗见自家爹身边围了许多人在说话不好上前打扰,待众人散去才把叶全拉回房间。
进门叶全就看见白氏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忙上前关心:“这是怎么了?”
还是没说话,也不看他。
关了门,叶苗坐下,盯着叶全看了好久,诈他:“爹,您瞒着我们的事,我和娘都知道了。”
叶全满脸疑惑:“我瞒你们什么了?”
“您现在要是坦白,说不定娘还能原谅您,您就说了吧。”
叶全也着急了,屁股在凳子上拧来拧去:“没有啊!真的没瞒你们什么事。”
“真没有?”
“真没有!”
说完叶苗看向白氏,白氏这才道:“听说你准备纳妾?你准备什么时候迎人进门?”
叶全大惊:“什么屁话?这是谁传的谣言?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这段时间我都要忙死了,哪里会想那些个事情!况且,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纳妾?咱们村里人,哪里有纳妾的?”
叶全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白氏见叶全的样子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但又实在觉得委屈,继续问:“那怎么有人说半夜看到有女人经常从作坊走出来呢?”
“嘿!我只在作坊打过一次地铺,就我一个人,此后再也没在作坊睡过,还经常看见?就是扣屎盆子,也得扣准吧!”
想想不对,叶全道:“什么?经常进出?该不会有人晚上去作坊偷东西吧?不对啊,我每天都去看,没见丢什么东西啊。”
白氏被叶全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好了,我相信你了,许是有人见不得咱家好,谣传出来的。”
“对,我也觉得。”叶苗附和。
叶全沉冤,故作委屈:“好啊,在你们母女心中,我就这么不靠谱吗?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白氏耐心哄他:“我这不是怕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