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着前方之人。
加里俄斯直言不讳,他居高临下的质问道,“该死的......你都做了什么!我儿子和女儿怎么样了!!”丹立于血色军队之前,他的旁边是一柄火把,身前是无数对准了自己的骑矛,他实话实说,“死了!”如遭雷击,一股莫大的悲怆与痛楚如同绞肉一般撕扯着加里俄斯的心与灵魂,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颤抖着,瞳孔在那一刻也失去了焦距。“你......你......”长柄军刀一刀斩断了丹的头颅,加里俄斯完全被愤怒和痛苦席卷了,这一刻,他再也听不见耳边的风声了,一切都如同在耳边嗡鸣,他费力的睁开眼睛,除了眼前血色的仇人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人了。然而,就在劈断了拉文尼亚之子的头颅,加里俄斯开始哭泣流泪的时候,一旁所有的帝国骑兵忽然间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控制不住马匹,开始向后退去。透过朦胧的泪眼,加里俄斯看到了此生最为惊悚的一刻,此刻他的内心除了失去挚爱的痛苦和悲伤之外,硬生生穿插进了另外一种情绪——惊骇。他见斩断了头颅的拉文尼亚之子如同雕像一般立在原地,下一刻,无数血肉从断裂的脖颈之处生长而出,血管与神经构建了轮廓,骨肉开始增生,一个完好如初的头颅在拉文尼亚之子断裂的脖颈之上生成。“不死之身......”加里俄斯的震惊在这一刻已经压制了他的悲伤了,他想起了吟游诗人、和乡下的贱民的传说。“神呐......你他妈真是瞎了眼.....”加里俄斯呢喃着,呆愣着。却不知丹和他的从者已经挥舞着剑杀了上来。就在丹一剑跳劈向加里俄斯的胸口之时,一个长矛挡住了丹的攻击,丹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他看向长矛的主人。正是克罗托耳,他将加里俄斯护在身后,见证了丹的神迹之后,他的眼神中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恐惧,他凝视着丹,他说,“休伤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