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钰也看清了床上之人。
萧懿。
李承钰的视线更是清明,他甚至可以看清萧懿脖颈处的诸多咬痕。
“你怎么在这儿?”李承钰语气不明。
他又看向温时欢,难道这些时日里面,这两人都是一起厮混吗?
难道,每次他出宫见她,她都与另外一人在厮混。
“萧懿是臣妹的驸马,自然是与臣妹在一起,这是臣妹的寝宫,萧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们倒是一对有情人。”李承钰看向温时欢,“倒是朕不识趣,打扰你们再来一次了。”
温时欢看着李承钰,“既然陛下看见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去外间吧。”
温时欢微笑看着李承钰,态度恭敬,找不到一丝错处。
李承钰甩袖出了门,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你,好的很。”
温时欢微微抚身。
李承钰身上一直压抑的,在开始的喷涌而出到如今压抑的平静。
温时欢的披风因着几次大的动作滑落了些,李承钰盯着她修长的脖颈。
“嘶~”
温时欢抽气。
这人属狗的。
温时欢一把将李承钰推开,“你疯了。”
李承钰唇角带血,“情与欲,朕教你冷静一些。”
温时欢捂着自己的脖子,“疯子。”
李承钰笑了一声,“你不是一直在心里骂朕是疯子吗?”
“情与欲,你给朕忍着,温时欢,别逼朕。”
李承钰转身离去。
院门被啪的打开。
温时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她垂眼,眉头微蹙。
属狗的,真疼。
云荷走了进来,跪在温时欢面前,“公主,奴婢死罪。”
云荷以为是自己让夜一送肉羹时,无意间说了什么,让陛下起疑,才造成如此之事。
其实,云荷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今日之事太过慌张了,她的脑子都乱了。
温时欢让云荷起身,根本不关云荷的事情。
“让大夫过来。”温时欢说。
被人咬了,她不会中病毒吧。
她记得,被人咬是很严重的事情。
可是,这里也没有疫苗可以打。
大夫来的很快,房中的蜡烛又点燃了几支,将温时欢的伤处照的清清楚楚。
大夫看着带血与牙印的脖子,小心的处理着。
伤口不深,只是伤处有些复杂。
大夫临走还是嘱咐了一句,“公主,闺房之乐还是要注意分寸,万不可让人如此……如此无礼。”
大夫终于想出一个词。
温时欢点头。
她知晓的。
但是,谁能想到李承钰那个狗搞突然袭击。
萧懿将床榻收拾了,静静坐在温时欢对面,“公主,臣那里有上好的伤药。”
温时欢看向他,“害怕吗?”
害怕李承钰一气之下杀了他吗?
萧懿眼中带着认真,“害怕,微臣害怕公主受罚。”
“公主,陛下若是对微臣不满……”
“陛下对你不满,你便不伺候本宫了?”温时欢微微挑眉。
“微臣愿终身侍奉公主。”
温时欢喜欢咬人,尤其在床笫之间,萧懿的身上,大多都留着痕迹。
“大夫留了药,你去涂抹在伤处。”温时欢将瓷瓶放在桌上。
萧懿点头,“是。”
闹了这么一通,温时欢也有些累了。
萧懿轻轻将门关上,回了自己的住处。
昏暗的烛火之中,萧懿将瓷瓶放进自己的自己的包裹之中,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
如果温时欢在这儿,必然能认出那是她的东西。
萧懿的手轻轻放在伤痕处,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消去做什么。
萧懿的手摩挲着。
他轻轻闭眼。
“公主。”
他轻声呢喃。
皇宫已经下钥。
李承钰出了公主府便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他要离开。
明明是温时欢做错了,他是来质问的。
为什么是他离开。
难道驸马就能合理躺在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