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吗?
难道驸马就能不顾廉耻,只遵从情与欲吗?
他这身子都没有做什么。
为什么温时欢就忍不了。
李承钰停下脚步,此刻已经子时了。
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驻足不前。
李承钰脚步转了一个弯儿,朝着另外一处走去。
这个时辰,多数人已经睡下。
李承钰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开了。
“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儿了?”顾承衍看着他,“快进来。”
李承钰看着他,“有事需要问你。”
李承钰进了内室,冬日的夜里,冷的厉害,顾承衍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发生什么事儿了?”
怎么他活的好好的,李承钰倒是看着精神不好了。
明明上次看着,气色很好。
李承钰道,“情与欲。”
顾承衍一顿,“什么?”
李承钰道,“你开青楼的,来问问你情与欲。”
顾承衍看见他认真的神色,猜着谁能让他有此一问,“情与欲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生欲容易,生情难。”
李承钰眸光微闪,“所以,欲望不能控制吗?”
她,为何?
李承钰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与其他人不同后,他这些年活的和佛前座下的莲花一样。
什么都不沾。
那些情与欲,他努力将其抛在一旁。
初始更是杀欲战胜情欲。
如今,他与那女子共感。
那女子的欲,也在他身上体现。
李承钰眼中带了些迷茫,为何她不能像他一样控制。
欲望,真能让人迷失。
那样的事情,有什么好的。
不过都是罪孽。
许是长时间的压抑,在今日一时都释放了出来。
他与她一起感受着欢愉。
可,那又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马背上冷冽的风,与锦被中浓烈的欲。
一起……
可是,李承钰不能接受自己受欲望控制。
哪怕,这欲望不是他的。
不,真的不是他的吗?
李承钰自己问自己。
为何会这样。
一个欲,就能将他折磨。
对方的欲也能将他折磨。
哪怕,侍奉的人是他亲赐的。
“能控制。”顾承衍说,“只是,欲望太过蚀骨销魂,他们更是易沾染,便像刺入骨中的瘾。”
“许多人都爱那欲。”
“包括我吗?”李承钰喃喃。
顾承衍看着李承钰,注意到了他嘴角都血,“与人交手了?”
李承钰茫然看他。
他第一次在顾承衍处露出如此神色。
顾承衍看着他,指了指嘴角,“有血。”
那血已经干涸。
李承钰轻轻擦去,他看着白绢之中都一抹色,沉默。
脖颈处似乎疼了起来。
那迟来的疼痛让他失神。
顾承衍认真看着他,“与谁交手了,还能伤到你。”
李承钰抬眼,“没交手。”
甚至都没有动手。
顾承衍能察觉李承钰的不对劲,突然的情与欲,突然的血迹,还有现在这魂不守舍的模样,都在昭告他有大事发生。
只是,李承钰不想说,他也没有追问。
“冬日天寒,屋子我去打扫干净,先睡吧。”
不管今日如何,明日,还是要去早朝的。
李承钰看向顾承衍,眸光闪了闪,“朕不该干涉吗?”
他说了出口,“温时欢与人同房,朕不该干涉吗?”
温时欢?
顾承衍一时没想起是谁?
不过,能让李承钰挂在嘴边的,好像只有一个女子。
那位静姝公主。
原来叫温时欢吗?
同房?
顾承衍觉得有哪里不对,“干涉什么?”
李承钰道,“她与男子有了欲。”
顾承衍一怔,“与那个暗卫?”
“不是他。”李承钰说。
顾承衍说的是十七,李承钰说的是夜一。
但不管说那个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