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一次,在温时欢床上下来后,与温时欢一起用膳。
温时欢脑中想着事情,一不小心就咬到了舌头。
那疼痛简直是厉害。
温时欢瞬间闭眼,脸皱了皱。
十七虽然一直在吃饭,但心思还是在温时欢身上,“公主怎么了?”
温时欢睁眼,“咬到舌头了?”
十七立刻道,“属下看看。”
这句话让房中安静一瞬。
十七也察觉到不妥。
“属下冒犯了。”十七说道。
十七第一次见到温时欢,心中并无太多感触,可是从谢家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公主像是朝霞一般。
就那样出现在他眼前,闯进他的生活之中。
十七离开的很快,房中只剩温时欢一人。
温时欢心中有些复杂,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总不能将人纳了吧。
温时欢灌了一口凉水,舌头烧的疼。
忽的,嗓子眼又是一股齁甜。
李承钰在喝糖水。
温时欢叹气,她吃了一半,默默回到床上躺着。
心累。
算了,先睡一觉,看看醒来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十七出了门没有回去,而是被夜一拦住了。
“有事?”十七开口问道。
夜一点头,“有事儿问你。”
两人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夜一神色复杂看着十七,“你和公主?”
十七抿抿唇,“不知道。”
十七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他补充道,“我一直是公主的暗卫。”
夜一看着十七脖颈处的印记,“你是从公主屋内出来的,你们——”夜一垂下眼,不去看,“公主是要纳你做侍君吗?”
十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与公主
十七也不知道。
温时欢也不知道,她一觉睡到外面的天都黑了。
房间之中暗暗的,她睁开眼,准备去点灯。
灯刚亮出微光,温时欢准备去点燃另外一支蜡烛的时候,便看见了一侧的人。
温时欢一个后退。
李承钰抬眼,烛火闪烁,李承钰在桌上放了一把匕首。
温时欢靠在旁边,“陛下怎么总是不声不响在人身后。”
吓死她了。
人吓人吓死人啊。
李承钰道,“见你睡得熟,没有吵醒你。”
温时欢不知道李承钰来做什么,她揉了揉脑袋,眼睛自然看见了桌上的东西。
“陛下来公主府做什么?”她问。
“没事儿不能来看看你?”
温时欢道,“自然可以。”
但是,现在是个好时候吗?
看她还是来威胁她的。
“陛下桌上放着的,是送给臣妹的吗?”
李承钰站起身,拿着匕首,靠近温时欢,“是。”
温时欢心中警惕,怎么,这是要与她同归于尽了?
“朕与他一样吗?”李承钰开口问道。
温时欢眼神盯着李承钰,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动作。
她知道李承钰问的是昨日。
一样吗?
不一样的。
但是,当时真是蒙了心了。
温时欢正经道,“自然是不一样的,陛下与常人怎么会一样呢。”
“那你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温时欢顺着李承钰的肩膀缓缓向手臂之下丈量,一寸又一寸,李承钰的手腕带着温热的气息,温时欢反手就把匕首拿了过来。
“夜里看礼物,真是模模糊糊的。”温时欢说。
李承钰目光落在她手腕处,“你刚刚怀疑朕?”
温时欢抬了抬屁股,坐在了软榻之上,“没有。”
李承钰磨牙,“你真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之前所有的想法在一一刻全部在脑子化作无奈与气极,李承钰甩袖而去。
温时欢见李承钰走了,门都没给她关,她朝外探出头望了望,真的走了。
温时欢将门关上,披上一件衣衫坐在软榻之上,现在也睡不着了,她今日睡得时间挺长,屋子里面的炭火已经灭了,有些发凉。
温时欢拿着被子放在软榻上为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