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纵容着罢了。
这样的小心思又不碍事,还显得很是可爱。
温时欢与十七出门,十七注意着周围,他这次可不能让人将公主撞了。
路过一家铺子时,正巧碰上张奕琉,张奕琉下意识就要转身离开。
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温时欢。
只不过,越是难面对,便越是不能躲。
这已经被看见了,他身为臣子,是要见礼的。
总不能见人就躲。
张奕琉硬着头皮行礼,眼神都不知道该盯哪儿,若是其他事儿,他都不会这样的尴尬。
人不怕别的。
他当时哪怕说一声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他都不会如此尴尬。
可是,他偏偏是按照自己心里面的结论,给公主下了“荒淫”的印象,直接就是一句“给他下药。”
这实在是他无法面对。
张奕琉不是会给人下定义的人,但是,关于静姝公主,流言纷纷倒是不多,问题是他那弟弟传达给他的就是这些。
说静姝公主这里好,说静姝公主那里好。
可是,静姝公主有驸马,还有侍君。
“张大人。”温时欢说,她可记得当时张奕琉倒她身张大人下次可得看仔细上,还冤枉她下药的事情。
温时欢似笑非笑道,“张大人离本宫这样近,不怕本宫给张大人下药。”
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张奕琉低着头,“微臣知罪。”
谁能想到那酒水没有问题,杯子也没有问题,但是他偏偏就起疹子。
经过太医的反复诊断,终于确定,他能喝那酒,也能用那杯子,但是两个结合其他,那酒不能倒进那杯子里面。
不然,他就得起疹子。
温时欢倒也不生气,只是当时觉得很无语,她是那种给人下药的人吗?
“张大人下次可得看仔细了。”温时欢调侃说道,“若是下次再碰上张大人晕倒,本宫可是不敢接了。”
张奕琉点头,“是,微臣下次必当注意。”
张奕琉逃也似的离开。
温时欢带着十七去了花楼。
顾承衍脖子上的伤留下疤痕,臭着脸接待了温时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