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去。
屋内的人很有眼色的去外面等着。
温时欢道,“多谢陛下保护臣妹安全。”
名义保护,实则监视。
“陛下想知道什么,不如来亲自问。”
李承钰缓缓,“你最近和那个野男人在一起?”
温时欢翻了个白眼 ,“许多,你说哪一个?”
“不过,不是野男人 ,正经的 ,有名分。”
李承钰轻嗤,“呵,名分。”
“名分算什么。”李承钰道,“不过是制约的东西罢了。”
这话听着倒也没错,温时欢点点头,顺着李承钰的话说道,“嗯 ,所以野男人只有陛下您一个。”
心中明白是一回事,但是这词听着实在是不好。
李承钰忽的就不想聊这个,“进宫什么事儿?”
总不能是来找他睡觉的。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请陛下近来注意身子,别批折子太晚,万一遇见刺杀 ,头昏脑涨可不好了。”
温时欢关心说道。
李承钰倒是明白温时欢的意思,“那边查的事情况着落了,当日补刀时,扎入心脏必然是活不了的,但朕此番问过太医,有些人的心脏可能偏了,这才让他逃过一劫。”
温时欢点头,“那下次割脖颈,总不能脖颈地方不一样。”
“你直接说砍头,别拐弯抹角。”李承钰说。
“一个意思。”温时欢挑眉,“陛下心中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