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她是被一个同乡拐卖到鸳鸯楼的,妈妈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好久,她才同意接客的。”
赵构见她的前途如此坎坷,轻叹了一声,不及细想,走上了前台道:“醉媚。”
姜醉媚猛然回头,乍见是他,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淡淡地道:“大爷认错了人,奴家叫做怜怜。”
赵构道:“你分明就是醉媚。”
姜醉媚冷笑道:“是叫姜醉媚又怎样?康王殿下。”
赵构道:“本王微服,化名为九少爷。”
姜醉媚行了一礼道:“怜怜见过九少爷。”
赵构道:“你为何来这种地方?”
姜醉媚冷笑道:“九少爷不是也来了吗?”
赵构道:“我……我与你不同,我是个男人。”
姜醉媚冷笑道:“那又怎样?青楼是卖笑的地方,你是恩客,我是歌伎。”
赵构道:“赶快跟我回去,我要替你赎身。”
姜醉媚重重地甩开了他,冷笑道:“太迟了。”
吴乞买见姜醉媚果然秀色可餐,哈哈大笑,走了上前道:“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姑娘叫什么名字?”
姜醉媚怯场地道:“奴家叫……叫怜怜。”
吴乞买轻捏粉脸道:“怜怜,真是人如其名,的确惹人怜爱。”
赵构醋意大发,上前一把将吴乞买堆开,厉声道:“不许碰她。”
吴乞买一怔道:“为什么?”
赵构道:“她是我要的人。”
吴乞买不悦地道:“你不是已有了春碧丝了吗?为何还要与我争怜怜?”
赵构道:“她不叫怜怜,叫姜醉媚,乃是我的旧相识。”
吴乞买冷笑道:“是吗?怜怜姑娘。”
姜醉媚道:“就算是吧,但己成了过去。”
白发媚见势不对,连忙上前阻止道:“两位大爷请息怒,怜怜姑娘今晚开苞,价高者就能居之,各位都不用相争。”
赵构大怒道:“不可以。”
白发媚大惊道:“为何?”
赵构道:“她……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
白发媚顿时笑得前仰后翻,笑道:“九少爷想必是喝多了吧?这儿是青楼,来了鸳鸯楼的姑娘,就不再清白了。”
赵构道:“爷要替她赎身,你要多少钱?”
姜醉媚道:“不,妈妈,我不赎身,愿意留在鸳鸯楼。”
赵构道:“为何要留下?”
姜醉媚道:“往事如烟,请九少爷不要再纠缠不清。”
吴乞买笑道:“九少爷,别自讨没趣,怜怜姑娘可是自愿的。”
白发媚高声叫道:“怜怜姑娘的底价是一百两银子,还有谁能出更高的价钱?”
人群里有人叫道:“一百五十两。”
片刻,又有人叫道:“二百两。”
吴乞买举手道:“爷出三百两。”他此言一出,全场顿时肃静了。
白发媚叫道:“还有谁比这位大爷出更高的价钱?.”
赵构道:“三百五十两。”
吴乞买道:“四百两。”
赵构与吴乞买互不相让,姜醉媚的身价很快就涨到了一千两,李马一旁见赵构越陷越深,生怕他再惹上麻烦,乘其不备,一掌将他击昏了。
春碧丝惊讶地道:“李马,你这是为何?”
李马道:“我家主母不让九少爷与姜醉媚来往,我只得出手阻止,让他回去好好反省。”
春碧丝道:“如此说来,且待小女子亲自送你们出门。”道完,她亲自扶赵构走出了鸳鸯楼,送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她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