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支毒镖。邝文雄眼观四方,耳听八音,用泽兑剑将毒镖打落在一棵大柳树的树杆中。少顷,那柳树上的绿叶渐渐枯萎,迎风飘落,此镖上之毒,历历可见。
李英杰一连击倒了数十人,闯入了大厅之中。林天裼负伤,勉强带兵应战,却那里是李英杰的对手?三两招便被制住了。
尉迟健蓬头垢面,体无完肤,虚弱地道:“盟主……属下……属下以为今生再无缘与你相见。”
李英杰连忙用水坎剑削断了尉迟健身上的镔铬铁链,尉迟健由于被绑得太久,一站不稳,软倒在地上,眼见追兵将至,李英杰不由心中大急。
尉迟健道:“盟主先行离开,不必理会属下。”
李英杰见他已奄奄一息,怜悯地道:“本座又岂能丢下你?让本座背你逃走。”
尉迟健道:“这……这如何使得?”
李英杰喝道:“你敢违抗本座的命令?”
尉迟健道:“属下不敢。”
李英杰将尉迟健背上,刚走出大厅,就被一群禁军蜂涌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李英杰杀出了一条血路后闯出了东园。守侯在暗处的王啸和方腊闪了出来,护着李英杰且战且退,一同杀出了驿馆。
邝文雄见李英杰等人己将尉迟健救走,忙向赵云桦暗示,师徒俩连忙收招,跃出了围墙,绝尘而去。张林等将己经元气大伤,只得下令穷寇莫追。
返回南杭堂之时,己是东方发白之时了。
王啸亲自为重伤的尉迟健把脉诊治,幸喜伤势虽重,却都只是皮外之伤,只须静养半月,便可痊愈。
李紫瑕睁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着李英杰,说道:“你……你当真是我的生身之父?”
李英杰冷哼了一声道:“当然。”
李紫瑕连忙行礼道:“女儿拜见爹爹。”
李英杰道:“免了,还不赶快上前见过你的师叔?”
李紫瑕道:“瑕儿见过师叔。”
方腊指着邝文雄笑道:“瑕儿免礼!这位是你的师伯。”
李紫瑕乖巧地道:“瑕儿见过师伯。”
邝文雄连忙道:“瑕儿不必多礼,表妹为何不与你同回中原?”
李紫瑕道:“师伯,瑕儿是私自离开绮绫宫的,师父正在大发雷霆,派出兰莲菊梅四婢催我回去。”
邝文雄道:“原来你是偷偷回到中原,表妹并不知情,你可愿意和师伯一同回绮绫宫?师伯会在表妹面前替你求情的。”
李紫瑕道:“多谢师伯,可是瑕儿还不想回去。”
李英杰道:“邝兄,为兄想带着瑕儿去见盖兄,你可否也一起去?”
邝文雄道:“不了,为兄与表妹已有十三年不见,心中甚是挂念,必须先行前去绮绫宫,请李兄多多包涵。”
李英杰道:“如此说来,为兄就不强人所难了。”
邝文雄道:“桦儿,你又有何打算?”
赵云桦道:“徒儿欲上东京解开身世之迷。”
邝文雄道:“那你要多多保重了!”
李英杰道:“老夫也有责任替你寻找双亲,桦儿,你可肯与老夫一同去洛阳?”
赵云桦大喜道:“晚辈求之不得。”
邝文雄道:“李兄,桦儿顽劣,请代为兄多加管教。”
李英杰笑道:“一定,一定,邝兄大可安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