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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官场黑暗

刺目的阳光穿窗而入,瞿阿冬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顿时大吃了一惊,完全清醒了过来,强撑着坐了起来,感到背心一凉,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由羞涩万分,连忙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裙,勿勿忙忙地穿好了起来。

昨天的事走马灯似地闪在了眼前,她方知中了田寄奴的奸计,不由追悔莫及,伏在桌上呜呜痛哭了起来。

门“吱”的一声被人堆开,水仙急冲冲地撞了入来,也许是走得太急,上气不接下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瞿阿冬整夜未归,襁褓婴儿未得奶吃,啼哭不止,水仙非常着急,却无计可施。

直到早上才从田寄奴的口中得知,瞿阿冬昨夜在天香楼侍寝朱勔,彻夜不归,她忙托田寄奴照顾婴儿,只身前来天香楼寻找瞿阿冬。

瞿阿冬见到了水仙,连忙试泪,站了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水仙道:“香藿小姐哭了一夜,哭得奴婢的心都碎了。”

瞿阿冬才想起家中的女儿,顾不得梳妆,披头散发地随水仙下了天香楼,楼下的食客见她如此狼狈,也略知了一二,纷纷掩嘴而笑。瞿阿冬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羞愧地掩脸而去。

回到了家中,只见田寄奴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兰房,房中的小床空空而矣,苏香藿己不知所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瞿阿冬冲了上去,与田寄奴扭打作一团。田寄奴被折腾了一夜,那儿是田寄奴的对手,被田寄奴狠狠地煽了几个耳光。

田寄奴粗声粗气地道:“贱妇,居然敢动手打本夫人?”她虽无名份,却以主人自居。

瞿阿冬含着一泡羞泪,说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田寄奴咬牙切齿地道:“当真无怨无仇吗?你乘人之危,抢走了我的未婚夫,任由我在青楼中被人作践。”

瞿阿冬道:“你不是跟了朱勔了吗?为何还不放过我们?我与奕哥从小相恋,真心相爱,成亲也是理所应的事。”

田寄奴冷笑道:“枉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暗地里勾引苏奕,又在天香楼与朱勔苟合,简直不知羞耻。”

瞿阿冬含泪道:“天香楼之事,是你设下的圈套,你为何如此恨我,要我身败名裂,失去了名节?”

田寄奴嘲笑地道:“你这个背夫偷情的女人,也配讲名节?”

瞿阿冬悲痛地道:“我女儿呢?你抱去那了?”

田寄奴发出了一声长笑,说道:“被朱府的下人抱走了,你如果再想见到女儿,今晚继续陪朱勔鬼混,否则就等得替女儿收尸吧!”她边说边走了出去。

瞿阿冬闻言,惊怒交加,气涌心头,不由双眼一暗,昏了过去。水仙大惊,连忙扶她上牙床躺下。

夜幕降临,红烛泪下。

朱勔在几个衙差的拥护下,扯高气扬地闯进了苏家。瞿阿冬无法阻拦,只得追问女儿的下落。朱勔厚颜无耻,提出只要她肯苟合,他便会善待她的女儿。在他的威逼之下,瞿阿冬只得勉强答应。

再次肌肤相亲,朱勔仍然兴致未尽,直到东方发白,放肯罢休。自此之后,朱勔便以苏香藿的性命相威胁,强迫瞿阿冬侍寝,一晃不觉己过数天。

且说苏奕秋闱赴试,也困难重重。朱勔早己在途中设下了圈套,他与书僮谢砚刚刚离开绍兴,就被公差假扮的山贼抢劫,身上财物被洗劫一空,行装与马匹也没有了,幸而应考书函还未掉失,只得不辞艰险,与谢砚沿途乞讨,步行向杭州而去。

苏奕主仆日间乞讨,夜宿荒庙,离杭州越来越近。朱勔为了让瞿阿冬死心,派兵扮成强盗追杀,苏奕主仆再次落荒而逃,逃到了附近的一间山神庙中。

官兵追到了山神庙,领头的军官乔松下令格“格杀勿论”。主仆两人避无可避,只得闭目待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俪影从神像背后闪了出来,约摸三十来岁,道姑打扮,正是静因师太。

一名士兵勃然大怒,厉声叫道:“那里来的尼姑,竟敢阻拦大爷?”

他还未说完,只见一道拂尘之影猛然袭来,静因看似纤细,却身手不凡,那名士兵在毫无提防之下被她打了个正着,“唰——”的一声打在了脸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静因盛怒之下,拂尘飞舞,抽中了他的眼晴,那士兵负痛,滚倒在地,捂住双眼惨叫了起来,手掌上全是鲜血,竟然是从眼晴中流出来,显然这只眼睛是保不住的了。

从他身上落下了一个令牌,静因手疾眼快,捡了起来,认得是应奉局的令牌,上面写着“段振”二字,正是他的姓名。静因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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