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心跳加速,从另一处也宽衣下了水。
在月光之下,李紫瑕肤若凝脂,脸如白玉,妖冶魅惑,勾魂摄魄。他实在难控心中的意马心猿,游了过去,从背后将她紧紧搂住,只觉纤腰楚楚,丰韵圆润。她却被吓得花容失色,完全没有想到一向以礼自持的他,此刻会忽然出现在水中,抱住她不放,当下又惊又羞,又慌又乱。
赵云桦气喘加速,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说道:“紫瑕,你真美。”
李紫瑕娇羞脉脉,半挣扎地道:“云桦,不要这样。”
阵阵幽香暗送,赵云桦早已心动神驰,轻喘道:“这儿只有我们俩,你就别再装清高了。”
李紫瑕芳心暗许,此刻被他死缠住不放,不由方寸大乱,刚想开口,樱唇却已被他深深吮吸,仿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她只得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在他的怀中娇喘。
忽然,他将她从温泉中横抱了起来,奔回了石洞之中,两人躺在石床之上,火般的热吻绵绵不绝,她难以抗拒他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只得顺从,默默承受,相知相许,相依相偎,连成了一体。
李紫瑕一觉醒来,已是天亮之时。她慌忙整理了衣裙下床,万万也想不到,他会如此迫不及待,令她在毫无任何准备情况下输得一塌涂地。她刚刚下床,不由双膝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赵云桦听到了响声,继而醒了过来,忆起了昨夜销魂的一刻,心中甜滋滋的,如尝到了甘露,他连忙披衣下床,将她扶到了床沿,双双坐了下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赵云桦柔声说道。
“天已经亮了。”李紫瑕粉脸飞霞,娇羞脉脉。
“我们已经拜了堂,此乃迟早之事,若能平安离开这儿,再还你个隆重的婚礼。”赵云桦轻拥小蛮腰,含情脉脉地道。
几声清脆的鸟鸣声传了过来,似是燕呢,又似是凤鸣。长空中飞来了一对巨大的孔雀,此鸟全身雪白,羽翎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圆环,甚是雄丽。
李紫瑕走出了洞外,深潭般的秋波闪出了奇异的光芒,嫣然一笑道:“这儿竟然有孔雀?”
“你可曾见过孔雀?”赵云桦笑着问。
“以前只是在画中见过,现在是第一次看见真的孔雀。”李紫瑕笑道。
“我儿时倒经常见到这对白孔雀,却不知它们原来一直住在崖底,我们师兄弟几个也曾想捕捉它们,却都没有成功,此鸟甚有灵性,精乖得很。”赵云桦道。
白孔雀在天上回旋了片刻,停在了李紫瑕的足下,她伸出纤纤玉手,向那只长尾的白孔雀抚摸,那只白孔雀并不惧怕她,驯服地停在了她的身畔。
“它们好像很喜欢我,一动也不动,如果是我,肯定能抓住它们。”李紫瑕梨涡浅笑地道。
“像你这样的美貌佳人,白孔雀又岂有不喜欢之理?”赵云桦笑道。
“贫嘴。”李紫瑕娇嗔地道。
“孔雀只有蓝孔雀和绿孔雀两种,至于白孔雀,乃是变种,是极为罕见的。”赵云桦道。
“是吗,这个我不知晓,它们那只是雄鸟,那只是雌鸟?”李紫瑕道。
“长尾的是雄鸟,短尾的是雌鸟。”赵云桦道。
“又在骗人。”李紫瑕娇嗔地道。
“千真万确。”赵云桦一本正经地道。
“原来会开屏的那只是雄鸟,我还以为是雌鸟呢!”李紫瑕有些失望地道。
“雄孔雀若没有雄丽的翎羽,又如何能吸引异性?若能一睹孔雀开屏,才会不枉此生。”赵云桦哈哈大笑地道。
“那它现在为何不开屏?”李紫瑕道。
“一般情况,雄孔雀是不会开屏的。”赵云桦意味深长地道。
“那它会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开屏?”李紫瑕惊奇地问。
“当然是它在追求异性的时候了。”赵云桦笑道。
李紫瑕枉平时冰雪聪明,此刻方知道被赵云桦取笑,不由大发娇嗔,粉拳犹如星雨的打了下来。
“别闹,我们继续练剑好吗?”赵云桦捉住了她的玉手。
李紫瑕经他一说,才忆起了正事,当下抽出了地坤剑,向他刺去,赵云桦连忙抽出天乾剑相迎。经过了昨夜的阴阳调和之后,两人的灵犀早已暗通,剑法大有长进,势如破竹,直舞得花林飞雨,丽日失色。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昆吾剑法”的精髄,天乾剑一出,果然非同凡响,大胜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