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方寒玉对苏新月的关注没敢停留太久。而现在的他可以肆无忌惮放心大胆的看。

看着照片中或职业、或严肃、或发呆、或浅笑、或正式的苏新月，方寒玉简直是目不转睛、留恋不已。

再端详起那只握过苏新月的手，他感觉手指上还残留有苏新月的温度，爱不释手了都。

握手对待别人他是礼节，对待苏新月他是用心的。

用心的他给的分量足够重，重的他都不想放开那只手。

可回握他的那只手，却不如他愿，蜻蜓点水般果断快速的抽离开。

好吧，手握的太久确实不合适，那么眼神呢？眼神的故意闪躲又是何意？怕一不小心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如果今天苏新月大大方方的接住他的眼神，方寒玉此时可能会更受伤。

那样说明在苏新月的心里，他已经完全没了位置。他就是个陌生普通人的存在。

可苏新月没有，她完全的不对视，不正说明她心里有鬼。

他分明还在她的心里，不是吗？

所以那句对不起，他确是有意，发自真心说出口的。

方寒玉希望苏新月能明白他的心声，从前是对不起，现在是不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