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鸟妖来说，门似乎有点小。

“你们好。”它很小声的说，还用翅膀包住了自己，看起来有些害怕。

“姓名性别，年龄，住址。”罗宾没说什么，把纸转了个方向，递给他一支笔。

它楞楞的看着笔，不知道怎么拿，也不敢用力，你看到这只鸟妖尖锐的爪子，看上去不像能写字的样子。

果然，它不识字。

“那先来拍张照吧，”你把桌上的摄影机对准它，拍照倒是很顺利。

电脑里的照片很清晰，蝙蝠家的设备好好用啊，玩游戏也不卡。

“给我一根你的羽毛。”罗宾指了指它的大翅膀，羽毛带着青金石一般浓郁的蓝色，闪着锐利的光。

它的翅膀看起来比它要强硬得多。

这也是调查的一环吗？你想问蝙蝠侠，但又想起了收集各种小东西是他们家的传统美德。

罗宾把羽毛单独放到一个盒子里，原来墙边的一堆空盒子是用来放这些东西的。

面前的鸟妖很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罗宾连它的臂展长度都量了，“那身高体重不量吗？”

“安塔在外面量过了。”

你总觉得这份工作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可以了。”

“我能走了？”它有些不安的摸着翅膀。

“当然。”罗宾给了它一个肯定的回覆，指向门口。

砰的一声。

鸟妖转身离去，但翅膀却撞上了门框，它忘记横着出去了，给木质的门框印了个翅膀印。

你看着再也关不上的门，想问问罗宾做何感想。

罗宾看着名单叫下一个进来。

那是一只石像鬼，它缓缓走进门，在翅膀印门框边停了一下，没有评价什么，继续往前走坐在了你们面前。

“原来还有这个？”你小声问罗宾。

“哥谭那么多雕像，总有原型。”

石像鬼点头认可罗宾的话，摸出一份简历。

“？”罗宾接过它的简历，这是来面试的？

简历上写了它的详细信息，怪不得安塔给的资料里，这只石像鬼的那份格外全面。

“你觉得你的缺点是什么？”

真的开始面试了？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还有罗宾，这种hr经典问题你从哪里学的。

“缺点？我身上没有缺点，还很完整呢。”石像鬼摸了摸脸，他没有任何残缺，也没有磕磕碰碰过，是个无瑕的石像。

他们俩口中的缺点绝对不是一个意思，你撑着脸看石像鬼的背影，看罗宾的回覆，它的面试结果应该是不通过。

有请下一位。

是幽灵啊，你缓缓坐正，家人们，今天也是见到鬼了。

看起来不大的幽灵，从肚子里掏出一个平板，“可以给我你的邮箱吗？我把生前的资料发给你们。”

罗宾点了点头，“你这个状态维持多久了？”

“五年左右，”幽灵看了看镜头，“相机是拍不到我的。”

“啊？拍得到啊。”你看看幽灵又看看电脑上的照片。

“没关系，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镜头。”蝙蝠侠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了。

“原来是这样，你们挺厉害的。”幽灵点头。

罗宾拿了几张纸给幽灵看，“这里还有几个幽灵，你们怎么会聚在一起？”

它们甚至住在同一个房子里，正常情况下，幽灵会互相伤害，并且都有自己的地盘。

“我们来这里之前就互相认识，因为都很熟，反而可以住在一起，而且我们每天打游戏，感情很不错。”幽灵直言不讳，毫不遮掩它们的关系。

“那你介绍一下它们。”罗宾指着纸上的名字。

幽灵摸了摸肚子，“她们是双胞胎，好像被认为是不详的征兆，被淹死了。”

“你不是说每天打游戏吗？那这两个幽灵应该还是婴儿。”罗宾在纸上画了个圈，把那两个名字圈在一起。

“是啊，所以她们新脑子反应特别快，还可以多两只手，打游戏比我厉害多了。”

你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罗宾好像也楞住了，他指了指下一个名字。

“这个是在山里摔死了，因为挂念着女儿，变成了幽灵，他的女儿是这个。”幽灵指了下一个名字。

“他的女儿也死了？”你好像问了个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