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这种摸鱼划水的人比起来,半空中的另一个真是勤劳的小蜘蛛。
他一直锲而不舍的想用蛛丝困住阿喀琉斯,但被那辆摩托车靠走位扭掉了。
这么了解蜘蛛侠?看来在纽约经常被他打吧。
阿喀琉斯在往后开枪,试图把红头罩的车胎打爆,但被红头罩改装过的东西,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坏掉的。
这种毛毛雨一样的攻击在红头罩眼里更像一种挑衅,他掏出了火箭筒。
“你车上还有rpg啊,怎么不早点用?”你本来也想帮着打一打的,现在不用了。
“口径越大,威力越强,之前他还不足以让我动这个。”红头罩就是那种典型的越打越兴奋选手,他单手扛着真理,瞄准着前方不停闪避的车。
榴弹被发射出去了,在前面的车上绽放出耀眼的花火,红头罩对载具特攻100%!
他越过那辆燃烧着的载具,堵住了人,改装过的摩托车横在路中间,红头罩利落的翻下车。
“那个人的动作是不是越来越不灵敏了,是我的错觉吗?”
你看着绷带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四肢不协调,像是和自己的身体不熟。
“不是错觉。”蜘蛛侠试探着用蛛丝绑住了他的手。
一下子变好抓了。
蜘蛛丝牢牢的捆住了这个人,你们三个站在他面前。
被榴弹炸过的车上燃着火焰,你若有所思的看着红头罩身上的火光,弱点是这个吗?火焰或者高温?
绷带被火烘干,现在这个人更像木乃伊了。
“地狱……”从他的口中发出的声音有些呕哑糟咂。
“什么?”蜘蛛侠没有听清。
“……上帝。”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但是你点了点头,红头罩看了过来,他也没听懂这人的话,法师好像听懂了?他把希望寄托于身旁的人。
不愧是法师,蜘蛛侠带着滤镜看你,他难道以为全世界的法师都是至尊法师那种博览群书的人吗。
都看我干什么?你眨了眨眼,但被黑纱挡住了,他们俩看不见你的局促。
“*?·x**。”
“他说他是岛民。”
蜘蛛侠还在困惑着呢,另一个已经捏紧拳头了。
你摊开手,声音中带着些许无辜,“我是外国人啊,你们听不懂我更不懂呀。”
你的解释成功说服了红头罩,他把手放开,搭上了额头。
我为什么会期待这家夥能说出正经话,红头罩开始怪自己,打架打傻了吗?回去罚自己多看一本书。
在你们和被抓住的犯人无效交流时。
“耶稣和阿喀琉斯不是一个神话体系的吧?”红罗宾从天而降,他落地后带着笑看你们。
你被这句话提醒了,先前的疑问似乎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多兰·阿诺德,27岁,在11月19号确定死亡。”红罗宾晃了晃手里的档案袋,里面的a4纸印满了字。
这是他和罗宾的调查成果。
红罗宾看着受缚的人,之前在他们面前把车炸掉的就是他。
如果是哥谭的反派,一定会在他和罗宾靠得最近的时候引爆炸弹,但这个人没有,他似乎对义警没有恶意。
居然不是活人吗?你给自己的推理又加上了一点补丁。
红头罩向突然到来的人比了个请的手势,介绍一下这个人吧。
“其母亲为让他有活着的希望,把他推入河里,但旁边的帮派成员没有手下留情,引爆炸弹炸死他的母亲后,在岸上将水中的阿诺德击毙。”
红罗宾冲他点点头,说了一段话,他没有打开档案袋,那些字他早已熟记于心。
只是他的讲述让阿诺德激动起来,他全身颤抖,被蛛丝束缚住的四肢使他动弹不得。
他张口嘶吼着,似乎在说什么,但你们听不懂。
不知为何在死去后仍有意识的阿诺德,爬上了陆地,开始覆仇,你沈下心,试图揣测凶手的心理活动。
那四枪,分别在额头,胸口,左肩,右肩,那个甜品店后厨的尸体,在你的回忆中仍然清晰。
耶稣,十字架,基督徒做祷告时手会碰到的地方,想让人忏悔吗,你看向那张缠绕着绷带的脸,他在成功覆仇后,觉得自己在这世上行走,就应该干掉更多像那个仇人一样可恶之人。
他是上帝派来的使者,理应让恶人们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