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向军赌博成瘾,挪用公司资金,赔了不少钱。
父亲是想借裴景忱的彩礼填补这个大窟窿。
戚晚柠神色淡漠:“您女儿我不值钱,就不要再妄想了。”
“戚向军自己惹出来的破事,让他自己想办法——”
嘭!
扔过来的砚台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戚晚柠的额头。
戚晚柠被砸得懵了一下,紧接着,剧烈的疼痛混合着墨汁味道直达神经。
睁开眼时,视野迅速被黏稠的墨汁覆盖,看不清晰。
“白眼狼!”父亲拍着桌子咆哮,“戚家这么多年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这就是你妈妈教出来的好女儿!”
左半张脸完全被墨汁覆盖,戚晚柠下意识用手擦拭,只睁着一只眼睛。
但额头的头痛远比不上强烈翻涌而来的作呕感。
她深呼吸强压下去:“你根本没有资格提她!“
“还是你想提醒我,我的母亲在戚家过得多么屈辱?”她忍不住呕了一声,“提醒我母亲究竟做了什么,才让戚家赏了我一口饭吗?”
父亲楞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被墨汁斑驳了脸的戚晚柠跟恶鬼一般。
她强忍着不适提醒,目光幽深无比,缓缓吐出一句话:“你把我藏进去的那个衣柜,有缝。”
父亲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