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气方刚的青年或者中年只能内部自我消化,勾搭些有钱人或者武装势力。
拉里眼神警告在车窗玻璃上留了一串红嘴唇的青年,手摸到腰间,以免对方一激动再生扑进来。
“裴,就不能响几声枪将他们轰走嘛?”对于拉里这个超级钢铁大直男来说,眼前的景色简直是做噩梦的程度。
驾驶座的男人枕着手臂闭着眼,不紧不慢地:“你的子弹多到用在这种地方了?”
“倒不是——裴,那些人可都直勾勾盯着你的身体呢。”
裴景忱穿了件作战用的黑色紧身衣,最大程度显示出了结实的胸膛和手臂肌肉,直白散发着蓬勃的野性。
拉里一直觉得如果这个男人不做军人,一定能成为t国顶尖的模特。
门外的青年们不肯放过这个视觉盛宴,纷纷抢着趴到车窗。
拉里烦躁得摸出腰间家夥,枪口对准对面窗户,几个青年这才害怕得举着手后退。
拉里叹着气收回枪:“裴,就是你对这些人太纵容了才令人误会的。”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裴景忱睁开眼,边拿起手机解锁边问:“误会什么?”
“误会你对女人没兴趣啊。”
男人皱了下眉,深深看了拉里一眼,推门下车时幽幽丢下一句:“我恨不得和我的妻子天天做,这叫没有性/趣?”
拉里:?
……
池森到达机场,按照裴景忱发过来的信息将一行几人分开,去往不同出口寻找来接机的武装车。
裴景忱负责接应池森,靠在车门边向他招了下手。
拉里下车去拿随行而来的整箱药剂。
“药剂我也让他们分批带走了。”池森入乡随俗的穿了件碎花衬衫,配上挂有金链子的墨镜,跟富庶的北部公民差不多一个样。
裴景忱摸着腰间的冷家夥,目光锋利地在四周巡视了一圈,上车。
“今天可以直接去那个位置开采吗?”池森摘下墨镜,生意人从来性子急,好不容易摸到这块肥肉,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采完回国。
男人瞄了眼后视镜,待拉里上车关门,迅速打转方向盘调头。
“我会先去打个招呼。”他没说太多。
池家看中的那个矿洞是在撒卜的管辖区,需要去跟那个老头知会一声,上次裴景忱和他的儿子萨图乍闹得不太愉快,可能还要费些功夫从中斡旋一下。
池森没有再追问,到了t国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他看了一眼后面慢慢跟上来的两辆武装车,压低声音问:“我按照你的吩咐,用采玉石为由将戚向军带来了——为什么要我带着这个门外汉来?”
裴景忱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淡淡勾了下唇。
“因为t国够乱。”
一个小时后,武装车到达营地。
裴景忱下车,提了提脖间的乱纹丝巾遮住下半张脸,吩咐营地的人照顾好华国的客人。
戚向军没认出来他,跟着池森一行人去了住所。
男人扬了扬眉,暗中跟几个人吩咐好后,反身上车,带着拉里和几个医者驾车过桥前往北部。
撒卜还是不省人事,拉里和几个医生带着药剂留下治疗,通行证的事情只能去找萨图乍。
裴景忱烦躁地拧起眉,前往地下拳击场。
这是北部势力选取雇佣兵的小型擂台,也是一种变相的赌/博,不少人都是花了大价钱来欣赏一场精彩刺激的拳赛。
地下空间很大,旁边就有美酒供应的吧台,看拳赌博的人都可以来这喝一杯,尽情享受酒精和暴力快感。
男人到达的时候,一场拳赛接近尾声,有个白人被打得脸上全是血。
“裴,我很意外你能来到这里。”萨图乍享受坐在二层看台,看见来人,似笑非笑地举起手中红酒,“你应该很熟悉这里吧——当年你在这里可打败了不少对手。”
“好像就是那个地方。”萨图乍指了指隔壁的暗室,“你t一口咬掉了我老子撒卜的手指头。”
裴景忱没有心思跟他回忆往昔,在这场拳击比赛结束的欢呼声中说出这次来意。
萨图乍饶有兴致挑眉,故作惊讶:“真是没想到,裴,这种小事你竟然还来特意告诉我——你不是说我只是‘刚会跑的小兽’嘛。”
阿达听得皱了皱眉,下意识摸到腰间。
裴景忱擡手阻止了一下,说:“或许我应该告诉你一下,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