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似哄人沈睡的低语。
“因为我只有晚柠啊。”
他又强调了一遍,“我只有你。”
……
窗帘没有完全拉紧,一缕月光渗进来,仿若一条丝带落在两人之间,像是某种无形的暗示。
在裴景忱死后,她这个妻子会理所当然继承他的一切。
但,这并不是戚晚柠想要的。
“不是牵不牵扯的问题……”她偏过头,郑重其事地说,“你要活着,知道吗?”
她的这颗心再也承受不住一次死亡的摧残了。
男人大概是笑了,黑暗中响起一声好听的喘息。
“嗯,我的命,只能晚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