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说话,从厂房出来后他的眼底就蒙上了寒意,这分钟正在盯着不远处的一只死老鼠。
看着内脏露了出来的红色,他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干呕。
“先生?”大黑疑惑他这反应,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阿达走去一脚踹开粘在地面的死老鼠。
裴景忱闭眼缓了缓:“继续看着他,新的看管费明天到账。”
大黑嘿嘿笑了两声:“倒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兄弟俩这命都是您救的,不然我们早就在t国化成灰了。”
“我只是想知道,这还要看多久?我感觉这小子不会太乖的。”
这个问题提醒了裴景忱,回想黎夙鸣刚才的样子,应该真的不知道裴桑的下落。
他摸了摸那根空荡荡的无名指,唇角拉开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等到他亲眼看见我和晚柠交换结婚戒指吧……”
“在我最幸福的时刻,让他永远孤独的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