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他没有信。
更加大力扣住她的手腕。
他觉得女孩就是要离开。
这恐怕是某种诡异的诅咒,从小到大,喜欢黎夙鸣的人总是要多一些。
包括那只由他捡回来的小白猫,明明是他救活的,也总是对那个人摇尾乞怜,喵喵的叫个不停。
认定女孩有了出轨的打算,裴景忱喉咙疼痛地滚了下,大力揽过她的后腰,按在自己湿透的身体上。
戚晚柠的睡裙很快就被洇湿一片,粘在肌肤变得好不爽利,她被这份滚烫烙到,蹙起眉头:“你干什么?放开我!”
下一秒,男人幽幽靠近她耳廓,将灼热的气息扑簌:“晚柠想去找那个男人,除非我死了。”
带有肌肉的手臂猛地收紧,带着她的身体更加贴合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头里,两条结实的手臂如锁链般牢牢困住这份绵软。
戚晚柠的挣扎根本只是徒劳,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充盈胀起的地方在戳着自己,不敢再动。
“今天晚上,晚柠可以试着杀了我……就用你的那把水果刀,狠狠刺破我的喉咙。”
裴景忱的双眸已经完全失了焦点,一片黯淡,被怀中人红透的耳垂吸引,含在唇齿间,湿淋淋地吮吸起来。
她紧张得浑身僵硬。
根本不知道这么严肃的话题怎么又突然演变到了这种色/情的方式,难耐地偏头躲着。
正在犹豫要不要装作干呕让男人放开,他恋恋不舍地顶了一下她的耳垂,放过了她。
“今晚你杀了我,明天就可以去找黎夙鸣了。”
“但如果你没动手……这辈子,下辈子,我永远都会缠着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听明白了吗晚柠?”
……
浓郁的茉莉清香实在引人沈沦,戚晚柠晕乎乎地摇了摇头,旋即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听懂了,如果不能杀了这个男人,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黎夙鸣的下落。
也会被这个男人疯狂的缠绕一生。
裴景忱松开她,平静而戏谑地扯出一个笑意:“晚柠只有今晚这一次机会哦。”
“到了明天我还活着,你永远都逃不了的。”
见女孩还在闭着眼睛楞神,他饶有兴致一挑眉,“还是晚柠想和我一起洗澡?”
这句话骤然敲响了戚晚柠的警钟,她回过神,转身夺门而出。
从热气充盈的空间到达卧室,飘来一阵冰凉,经过男人的挑/逗,分不清是身体沾染的潮湿还是起了薄汗,总之浑身都黏腻不爽。
她思考着坐到床边,从枕头下方摸出那把水果刀。
本来一直是防着戚向军准备的,没想到今日却有了另一个用场。
裴景忱甚至将杀他的方法都告诉她了,要她刺入他的喉咙……怎么能轻飘飘的说出这么暴力的话。
戚晚柠脑子很乱跌入床铺,漫长的十分钟过去,她找不到一丝困意。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不想和男人讨论这么沈甸甸的话题,她闭眼装睡着,水果刀就攥在手中。
忽然,带有温热的清香幽幽飘来,她一睁眼便直撞进某人阴沈得好似枯井的眼中。
只见裴景忱单膝跪地,伸过来的脖颈冷白修长,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见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落他的喉结,带出一道轻薄的水痕。
他如一位温柔有礼的骑士在等待着死亡的审判:“晚柠准备杀我了么?”
戚晚柠被他的直白堵了一下,烦躁地翻过身去:“睡觉!”
男人盯她两秒,像只凄冷的游魂缓缓起身,绕到床铺的另一侧:“在你面前我是不会反抗的。”
“不过,晚柠只有这一个晚上的时间。”
“如果你要去找黎夙鸣,就不要让我活到天亮。”
……
戚晚柠被这份喋喋不休催得更加焦躁,故意动作幅度很大地又转过身去。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的构造,居然一再唆使她杀了自己。
是不怕,还是笃定她不会动手?
前半夜,她紧张跳动的心脏一直没得安宁,手中的水果刀都被抓握得湿了一片。
裴景忱躺在床铺的另一边,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作,高大修长的轮廓扎在黑暗中,如一尊精美绝伦的雕塑。
戚晚柠很纠结。
刚才男人那番话犹如疯狂缠绕过来的藤蔓,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