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手里的这点权利移交给你们其中一个人。”
“你们究竟是想继续扩大势力……”老撒卜看了一眼萨图乍。
“还是将这支势力移交政府,过上真正和平的日子。”他又看了一眼裴景忱,“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闻言,萨图乍的不满控制不住:“凭什么我要跟他争?父亲,只有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裴算是个什么东西!”
老撒卜冷哼一声:“还需要我告诉你,你究竟有多么蠢吗?我亲爱的儿子!”
“做事连尾巴都不记得清理干净,我真怕你坐上我这个位置没两天就被人一枪崩死!”
萨图乍刚想张口反驳,老撒卜立即擡手制止。
很快,两个保镖压上来一个五花大绑丶浑身是伤的男人。
裴景忱慵懒靠在沙发上,幽幽掀起眼皮打量。
“萨图乍,你应该认识这个男人吧?”老撒卜直接问道。
萨图乍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裴景忱还在支着头思考,就听见老撒卜命令那个被绑的男人说话:“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了治安队的图瓦。”
此话一出,裴景忱包括希尔和阿达都僵了一下。
尤其是希尔,难以置信瞪大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绑的男人低着头:“是……萨图乍首领的意思,他说这样就可以嫁祸给devil,引起治安队的内讧……”
希尔瞳孔一缩,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楞楞看向沙发上面容阴鸷的裴景忱。
裴景忱缓缓坐着身体,微眯起眼:“你是怎么杀死图瓦的?”
“那天,我奉首领的命令一直暗中跟着图瓦,在您离开后,我就悄悄走进了那条小巷。”
“当时图瓦还活着,还想让我救他,我就赶紧将这件事汇报给了首领……是他让我弄死图瓦嫁祸给您的。”
被绑的男人越说越激动,意识到自己完蛋了,忙不叠对裴景忱磕头,“devil,请饶了我吧,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裴景忱缄默不语。
希尔气得不行,一把掏出枪——
“希尔,放下。”裴景忱出声阻止。
任希尔再想一枪崩了这个男人,听见首领的指示,也只能憋着怒气缓缓放下手。
霎时间,战火一触即发。
老撒卜倚在床榻上,好奇问:“裴,这个人杀了你的兄弟,你不想做些什么吗?”
“很抱歉我的儿子萨图乍在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裴景忱先没说话,松了松衬衣领口,身姿挺拔站起来:“既然是老撒卜帮我查出来的真相,那就请你再帮我处理一下吧。”
“我还有事,告辞——我们走。”
阿达和希尔对视一眼,忍着怒意跟随离开。
老撒卜眯起犀利的鹰眼盯向男人的背影,冷笑一声,用着当地的语言道了句:“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
到了车里,希尔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裴,难道我们就要这样放过萨图乍吗?”
“是他派人杀了我们的好兄弟图瓦,还害得我们冤枉了t你!”
裴景忱面色阴沈坐在后面,吩咐开车:“通知下去,这几天务必要全体戒备。”
“老撒卜是在故意挑起我们和萨图乍之间的矛盾,那个蠢货说不定最近就会有所行动。”
希尔一时没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照办,把车开得飞起。
阿达联系到了营地那边,回过头:“先生放心,已经交代下去了。”
裴景忱刚刚结束和上面的通话,皱眉摩挲着手机,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陷入思考。
希尔询问:“老撒卜今天这么向着我们,原来是为了挑起我们双方的争斗?”
男人嗯了一声:“他知道萨图乍想要代替他的野心,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就只能挑起我们之间的争端,让萨图乍无暇盯上他的北部势力。”
老撒卜明面上是想转移权利,实则握得很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老撒卜是想做隔岸观火的那位渔翁,看着他们打得不可开交,获得最后的胜利。
“接下来都打起精神来吧……”裴景忱再次强调。
阿达和希尔绷紧神经:“明白。”
男人按亮手机,屏幕上的女孩睡颜恬静温柔,令人向往。
他弯下眉眼,忍不住用手指认真摩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