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等我明天回国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再说,怎么样?”
不就是画个大饼嘛,总比被绑在这里要好。
闻言,裴景忱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晚柠说真的?这次没有骗我?”
“嗯,没骗你。”她一脸认真。
男人盯着她,一动不动,视线像是要钻进她的心底最深处,辨认出这句话究竟是真是假。
戚晚柠被看得脊背发麻。
他半信半疑。
没有将她放开,而是放下蛋糕,直接爬上床。
裴景忱的身体宽阔结实,极具野性成熟的男性气息,轻易就能将她笼罩在身下。
凌乱碎发下,那双眸子侵略感十足。
“那……晚柠来证明一下怎么样?”他的视线寸寸下移,极富挑逗意味,“就用,你的这具身体。”
“今天第一次,都没有好好听晚柠的叫声呢。”
戚晚柠迅速别开目光,这个男人真的很热衷这种大尺度的亲密接触,跟高冷禁欲的外在形象完全相反。
好像她的身体就是他的药,只有吃到才会开心。
是因为太缺爱导致口欲旺盛?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屈辱吗?”终于,她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一个大名鼎鼎的部队首领却在为她做这种事。
裴景忱跪坐在床铺,自顾自地剥开她那条新换的“外包装”,闻言,笑着问:“屈辱?为什么?”
“晚柠的味道很香甜呢。”
“而且我爱你啊……”他笑着敛眸,将手指探过去,“服侍你,让你舒服,不是应该的吗?”
“晚柠理解不了吗?也是,你好像不喜欢我呢。”
“好可惜啊,我还没有走到晚柠心里,不然你也不会想离婚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的身体先喜欢上我的……”
他神经质地碎碎念着,目光贪婪地盯着那里,一截舌尖伸出划过殷红的唇。
等待那朵玫瑰被揉出水,即可食用。
“湿了。”
“我开始吃了。”
……
戚晚柠又像一块漂在海面上的浮木,被男人掐着腰肢擡起。
她在分神思考刚才的那番话,觉得不对,母亲当初肯定不会是因为爱父亲才这样做的。
母亲是被逼的,所以才会觉得恶心。
她在小小年纪就见识到了所谓父权的可怕,撞得母亲就连哭声都是支离破碎的。
恐怕只有裴景忱这个疯子才会觉得香甜吧……
一个刺激,她哼出了声,身体下意识夹紧扭动。
然后又被男人温柔地拨开。
和傍晚让她消气的节奏不同,这次要更加缓慢,带有技巧性地延缓这份快感。
刺激。
舒服。
享受。
裴景忱学不会节制,她也被带坏了,一次十分钟居然还不满足,只要她哼得愉悦,他就更卖力。
戚晚柠浑身都滚烫起来,汗涔涔的,只有那个部分很凉,不,应该说一会儿凉一会儿热。
蒸发的凉,舔舐的热。
最后她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的。
不知过了多久,等戚晚柠迷迷糊糊抓住一丝意识时,她已经被裴景忱放进了温水包裹的浴缸里。
他又在帮她清洗身体。
“累了是吧?”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间,柔声道,“睡吧。”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他都仔细清洗了一遍,才将她擦干水珠放到被窝里。
戚晚柠在梦中还在恶劣地想,就该让这个男人服务得她舒舒服服的。
也算是各取所需吧,她能够得到飘飘然的快感,对方也能变得正常——
多么荒谬,她的身体竟然是可以让某人回归正常的一种方式。
就像干枯的树苗得到了灌溉,第二天早起时裴景忱都是阳光明媚的,不再是一个程序错乱的病态人偶。
“早安。”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我爱你。”
她在大早上就被爱意灌溉。
……
吃过早餐,裴景忱亲自开车将她们姐妹俩送往机场。
到了机场大厅,戚晚柠下意识往四处搜寻,周围密密麻麻全是乘客。
昨晚给黎夙鸣发去的那条信息还没有得到回覆,她告诉黎夙鸣是今日十点的航班,可是机场哪里都没有看见他,有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