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不敢再动一下。
他只是进去了,还没有动,就被迫停止。
“晚柠,你怎么了?”裴景忱慌得手足无措,不住亲吻舔舐她的眼泪。在他的印象中,她从未哭过,哪怕两年前他性格恶劣地强迫她哭,她也倔强得没有流过泪。
这一哭,简直在把他的心脏一片片撕碎。
“晚柠是后悔我进去了对不对?”他慌得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不住道歉,“对不起,我这就出来。”
身体空荡起来的那一下,戚晚柠又忍不住哭了两声。
“对不起晚柠……我不应该进去的,对不起……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男人嘴唇苍白,眼眶红润,看起来要比她更破碎,“我只是晚柠的一条狗而已,本来就不应该进去的,是我僭越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晚柠都不喜欢我,我又怎么可以进入你的身体呢?”
“我这么卑劣的一个人,是不该进入你身体里的。”裴景忱跪在床铺上,将头使劲压低,神经质地碎碎念着请求她的原谅。
一米九几高大健硕的男人此刻却狼狈至极得蜷缩着身体,宛如一位极力忏悔的信徒。
戚晚柠自己也很难解释这种情绪,一边擦眼泪一边让他起来:“我要是没对你动心,都不会同意你——”
闻言,他保持跪拜姿势缓缓擡起头,黯淡的眼眸一点点亮起了光。
戚晚柠吸了吸鼻子,望向他的眼睛:“裴景忱,我可能是病了。”
“其实我早就应该去看医生的。”
她的异性接触障碍症,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