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节奏就逐渐连贯了起来。

噗嗤噗嗤。

那尾火红的锦鲤伴随着水声前后摆动，自由灵动。

戚晚柠看着瞧着，情不自禁就摸到了那尾鱼头的位置——这里的疤是她留下的，他还为了纪念她特意纹了个好运锦鲤，多么疯狂的爱意。

她好喜欢。

“唔……裴景忱……”

“在。”他停下来欣赏她双眼迷离的样子，亲了亲她的嘴角，“晚柠还舒服吗？”

戚晚柠诚实点点头，觉得自己挺败兴的但还是想说：“要是我无法像你爱我那样爱你，怎么办？”

闻言，裴景忱不以为意，再次让那尾锦鲤激烈地摆动起来：“晚柠不需要爱我……只要到喜欢的程度就够了。”

噗嗤噗嗤。

“爱人很痛苦的。”他停下来微微一笑，带着她的手摸到他的心口，肌肤上遍布这次欢愉渗出的薄汗，“这里，会很疼。”

“我不想让你疼，所以，你只要到喜欢的程度就好了——即便不喜欢也没关系。”

“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离开我，让我继续爱你。”他轻轻吻上她的眉心，“答应我，好不好？”

戚晚柠被他的温柔和疼惜蛊到了，两臂顺势揽住他的后颈：“那……我要你再说一遍爱我。”

“我爱你。”

“再说一遍。”

男人轻笑一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捞在怀里，一字一顿虔诚道：“我爱你，戚晚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让我们一起幸福得做到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