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
裴景忱裸/露的冷白胸膛微微起伏,姿态慵懒半躺,擡手将她脸侧的长发撩至耳后。
戚晚柠败给了他这么性感的样子,本来今晚是想好好让他休息的,还是忍不住趴到他身上,与他拥吻。
突然玩心大起,她隔着他的裤子布料,上手调皮了一下。
拥有异性障碍症的她,肯定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这么大胆,居然捏了一下他的——
她很清楚,这份胆大包天都是源于某人的骄纵,她知道自己‘完整拥有’了他。
包括他的身体全部。
男人猛地身体战栗,紧接着眼底一片暗色迷离,咬着她的耳朵动情至极:“想不到晚柠主动起来,这么贪吃……”
“今天才跟我委屈小嘴巴有点肿了,还想吃吗?”
又低又哑的嗓音好似催/情剂,戚晚柠被他说得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谁让你今天让我担心受怕的,这是惩罚——忍着。”
裴景忱回想起女孩在电话里发脾气说的那番话,情不自禁扣着她的后脑勺,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嘴角:“放心,以后都不会让你再担惊受怕了。”
他愿意放弃这边的一切,只做她的丈夫,跟她在安定的华国生活。
“那阿依尔呢?”她抱着他问。
“阿依尔会继续生活在这里,别担心,希尔将会接管这里的一切。”裴景忱看着窗外的月色,捉起她的手指亲了亲,“即使没有我,这里仍然不会改变的。”
戚晚柠知道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可能并不容易,安慰般亲了亲他的眉眼,但很快,她就发现某人真的是不在乎,还在热衷于和她的大尺度亲密相连。
今天的他们,就像两条差点走失的小鱼,需要不断t感受彼此才能安心。
一开始,那枚小鱼挂坠是被裴景忱叼在嘴里的,随着一声挠人心痒的闷喘出现,那枚小鱼就游到了戚晚柠的眼前,随着节奏一摇一晃。
“想把我的东西都给晚柠……”
裴景忱突然红着脸请求,微喘着气,大抵是到了即将喷薄的程度,漂亮的身体覆了一层薄薄绯色,渗出欢愉的薄汗。
戚晚柠自然是不允许的,推搡着他离开:“不行。”
“拉里给我这方面的药,我吃下了。”裴景忱迫不及待蹭着她的身体,“说不会让你怀上小宝宝的。”
“让我全都给你吧。”
戚晚柠被他哼哼唧唧撒赖的样子磨得没有办法,将头埋在被子里,算是默许。
裴景忱直接掐着她的腰,方便一滴不剩——
“烫……”
她忍不住低哼,那些好似残留馀温的岩浆全都填满了她,她整个人似乎都更烫了一度,“……可以了,已经很多了。”
裴景忱低喘,心满意足将脑袋放在她的心口,听着她的那颗心噗通乱跳,轻轻一笑:“我身体里的东西都给了晚柠,晚柠的也给了我,今夜我们才算是完整的做/爱。”
“很烫对不对,都是为你而生的温度呢。”
说着,他伸手摸到床头的抽屉,拿出来了一个精致的小锦盒,将里面的蓝色小鱼挂坠戴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戚晚柠怔了怔,好奇用手摩挲这枚崭新的小鱼挂坠,目测和她送给他的那枚是一对的。
裴景忱不太想回忆上次女孩给他准备的逃跑惊喜,放过她湿淋淋的樱桃,默不作声将两枚小鱼一起拿在手中,磕哒一下,一红一蓝两枚小鱼头尾相逐,好似成为了完整一体。
“我们的两条小鱼连接在一起,我们的身体也连接在一起……”男人深情将她拥入怀里,肌肤亲密相贴,在她耳边温声呢喃,“是永不分离的意思呢。”
戚晚柠贪恋着他怀中的馨香和温暖,慢慢合上眼。
她终究成为了一只清醒沈沦的囚鸟——一只拥有极大自由的囚鸟。
又或者,她是笼子,而他才是那只不愿离去的囚鸟……谁能说清?
“嗯,永不分离。”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
a城。
十天之后,戚家为戚向军举办葬礼。
戚晚柠得到这个消息时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可惜,这个人渣未免死得太轻松了,没能再痛苦一些。
葬礼当天,虽然她没有接到戚家的邀请,但还是去了墓园。
凌晨的惊雷昭示了今天的天气有多恶劣,大雨连成片,乌云压城。
刚刚摸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