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回应。
……
这一夜不知折腾了多久,第二天醒来时屋外的阳光都亮得刺眼,戚晚柠最先醒来,一睁眼就看见那张冷白俊逸的睡脸。
被男人的两条手臂禁锢在怀中,她只能小心翼翼挪开,换来得却是更加用力的抱紧。
酒醒之后,她没有昨夜那么大胆,犹豫了一下才红着脸说:“你戳到我了……”
早上正是他血气方刚的时候,她又没穿衣服,简直不敢去想被子里的画面。
闻言,裴景忱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带有没睡醒的迷蒙,连说话的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子:“坏猫,就想这么走了?”
“是不是忘记昨晚对我做过什么了?”
两年前的称谓此刻再听颇有些调情的味道,她一时脑袋发蒙,疑惑地眨眨眼。
他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抓着她的手往下探——
她被烙得缩了一下手,第二次才摸到上面的绳子,下面还有个垂坠的中国结。
戚晚柠听见脑子轰隆一下,微微瞪大眼。
她的中国结发饰系在了他的——
应该……不会……是她做的吧?
“还没想起来吗?”男人无奈一笑,凑近她耳边,“昨晚是谁说想在春节做些不一样的事情,然后就摘下头上的发饰系在了我的——”
戚晚柠羞得不行,下意识就去捂他的嘴,手忙脚乱下床,又被他一把拽住手臂。
他半撑起身子,被子滑落,暴露他上半身许多欢愉的痕迹。
都是她留下的。
眼前的情景颇有些良家妇男一觉醒来让她负责的感觉,眼神是湿漉漉的无辜。
男人扣紧她的手臂,一点点将她拉回怀里:“坏猫,不许逃。”
“你系上的东西,当然要由你亲自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