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蒋和越看着手里的牌子不知道怎么办。
张遮过来找他,见他一脸愁苦的看着手里牌子。
凑近一看,居然是出入皇宫的牌子。
“圣上赏的?”
蒋和越无奈的点头,说了今天沈琅说的话,张遮也皱着眉头沉思。
良久,张遮分析道:“圣上说时间不多,又让你练兵但什么都不给你,这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想起上午听到的沈琅斥责定国公,蒋和越立刻明白了其中深意。
“圣上既是在试探我的能力,又避免风险,一旦我失败了,这只是我自己的问题,和他无关。”
蒋和越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张遮抬手放在蒋和越的肩上,担忧道:“这事很危险,一旦定国公发现一定会出手的。“
见着手里的牌子沉思片刻,蒋和越慢慢握紧这枚镀金令牌,抬头看向张遮,眼神坚定。
“至少这支队伍是属于我的,再遇逆党我也能出手。”
张遮微微叹了口气,收回手给蒋和越倒了一杯热水,他知道蒋家夫妻的死是蒋和越心里的一根刺,他没有再劝。
“现在需要一个理由养兵。”
蒋和越思索着找个什么理由光明正大的练兵,随即想起前一天沈琅看自己舞剑。
他抬头看着张遮犹豫半晌,小声说道:“你说,我要是以一个宠臣的身份练仪仗兵是不是很合理。”
闻言,张遮眉头轻蹙:“这样会有损你清誉的。”
蒋和越不在意的摇头:“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明目张胆的练兵还不被人忌惮,反而可能会被轻视。”
“和越?”
张遮还想劝,就见蒋和越看着自己眼中带笑:“遮遮,你到时候可不能疏远我啊。”
见他心意已决,张遮缓缓摇头。
就在张遮准备起身回房时,蒋和越拉住他的袖子,仰着头好奇道:“我听婶子说姚家递了信,你看没?”
张遮疑惑摇头又坐下:“没有,我刚回来,还没见到娘。”
蒋和越目光看着张遮的表情,试探猜测道:“姚尚书该不会不同意吧?”
张遮直视蒋和越的目光,看得他不自然的转开视线才说道:“我会和姚尚书说清楚的,你不必担心。”
蒋和越一手握着桌上的杯子,眼睛看着桌面,带着玩笑的口吻说:”等你成家,我就不好经常找你了。“
张遮慢慢垂下眼帘,看到蒋和越另一只放在膝盖上握拳的手,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也慢慢握紧。
“不会的。”
说完他便起身往外走:“我去见我娘,你早点儿休息。”
屋内,蒋和越在他离开后动作不变地发了一会儿呆,良久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翌日,蒋和越把兵部的事情忙完,就拿着牌子进了宫。
听到蒋和越求见,沈琅意外的抬头,随即笑道:“快让他进来。”
等他见了礼,沈琅笑着让他坐到对面。
“可是想好了?”
蒋和越低头恭敬说道:“圣上前日看微臣舞剑,可是喜欢?”
沈琅怔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蒋和越片刻缓缓笑了起来:“爱卿风姿卓越,舞起剑来更是耀眼夺目,朕怎么会不喜欢。”
蒋和越慢慢抬头看向沈琅,见他眉梢轻扬眼角微弯,见他抬头看来下颌稍抬似乎在等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承蒙圣上喜爱,微臣愿意日日来为圣上舞剑,只求圣上一时欢愉。”
在他的话音刚落,沈琅的眸底倏然一亮,脸上笑意更甚:“好,朕甚是欢喜。”
说着咳了两声,让内侍摆上棋盘,对蒋和越轻声道:“爱卿今日就陪朕下棋吧。”
“是。”
蒋和越自然的接受沈琅的安排,这一天都在沈琅的殿中度过,中间有大臣求见,他都在侧殿等着。
之后的几天也是天天进宫伴驾,不是陪沈琅下棋、喝茶,就是给沈琅舞剑。
虽然他避开了来议事的大臣,但他天天进宫伴驾的事,还是很快就传开了。
这天,又是先去兵部上值,周围的同僚时不时凑在一起说话,见到蒋和越过来,都连忙闭嘴。
蒋和越自是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他不在意的和他们打招呼。
等他处理完手上的事准备进宫时,李尚书让人来找他。
这次李尚书一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