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撩起,指腹按住瑟缩的颤抖,一路往上,逼近她最无防备的脆弱之地。
他触上的那一刻,程素朝猛地颤着抖了一下,缩着身子要往后去躲。
可黏黏糊糊的吻却追了上来,迫切地在她唇角用力舔了一下,而后便想着撬开她的齿关,一并探进去。
她皱起眉,连忙偏过头,那吻只堪堪擦过她的面颊。
程素朝擡手扬起,手掌直直地扇在他脸上。
声音响而清脆。
不止她自己楞住了,就连裴之彻也怔了良久,没有动作。
她打得很重,自己的手红了不说,他脸上也很快印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自己居然打了裴之彻。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心底后怕的情绪中夹杂着一些莫名的快慰,带着出气的意味在里头。
她也不顾他如何做想,挣扎着从他手中离开,可他却饶有兴致地低声笑起来,胸腔震动,几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像什么大型犬一样,整个压住,又重又沈。
裴之彻不怒反笑,眼底带着异常兴奋的眸光,捉住她发颤的手,在掌心舔了一口。
“娘娘打得这么重,可会手痛?”
程素朝心底的恐惧与怒火不停拉锯,最后还是怒意更占上风,看着他的这副样子满是嫌弃,双手去推他,骂道:“你这疯样,给我滚下去!滚开——”
“别啊,奴滚下去了,谁来侍候娘娘?呼,是奴忘记了,娘娘觉着奴往常侍候得不够好……”裴之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抽了出来,湿哒哒的,被他舔尽,他笑着,抽开腰间的玉带銙丢在床尾,眼角泛红得厉害,那颗泪痣格外妖艳,似是情动,“那就换个娘娘喜欢的法子来试试,好不好?娘娘会喜欢的,哈。”
她被他满含深欲的眼神吓到了,感到一阵后怕,颤颤巍巍地缩着身子,害怕他又要拿什么奇怪的玩意儿来折腾她,求饶道:“我乏了,要睡下了,掌印大人明日再——”
她的话音蓦然顿住,只因乱动的脚踩到什么软热的东西——本不该在他身上碰到的玩意。
硬软的,开始挺胀。
程素朝大脑空白一瞬,用力缩回脚,却被他摁住,撩开那衣袍,径直触上。
她近乎失声地叫他:“裴之彻!”
“奴才在。”他深深吸了口气,像什么黏腻冰冷的东西贴上她的肌肤,唇从脖子上往上舔蹭,在她耳畔轻笑,热气被吹着钻进来,“娘娘怕什么?这不是娘娘想要的么?奴在满足娘娘,娘娘可别先投降了去。”
含笑的语调转冷,裴之彻眼底没什么情绪起伏,箍住她的双手,撑开她,将她一把抱进怀中,不给她任何反应的空隙,毫无保留地紧紧相合。
他身形高大,跪坐着,弓着腰抱紧她时,快要将她遮个干净,好似能把她整个吞下。
两人抱紧的那一刻,距离被瞬间抹平,程素朝吃痛,半截气音生生卡着,发出近乎无声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