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洗碗,还不如让她刷马桶呢!
宫弈懒得理纪苑,他站起来,随后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衣袖。
纪苑眨了眨眼睛——
我靠,这位私下里比他更大少爷,更洁癖的家伙竟然要去帮虞瑾洗碗么?
果然是光棍突然找到未婚妻之后,智商会捉急。
虞瑾立刻拒绝,“真的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宫弈看着虞瑾,虞瑾还是摇头,她真是怕宫弈摔两个碗什么的,从刚才切菜就看得出来,这家伙应该是完全没有进过厨房。
宫弈见虞瑾摇头,便也不再坚持。
他看了一眼纪苑,“去洗手,已经很晚了。”
纪苑立刻起身去洗手。
屋子里只剩下虞瑾和宫弈两个人。
宫弈的视线放到窗外,虞瑾以为她并不会对落地窗旁边的那幅画做什么评价,然而她的确是想错了。
“你很喜欢画么?”宫弈看着那幅画,目光变的深邃。
虞瑾走过去,却出乎宫弈预料的摇摇头,“我其实并不喜欢这些画。”
宫弈挑了挑眉,“哦?不喜欢为什么……”
虞瑾叹了一口气,走到画前,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大卫的头部,缓慢的道:“因为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所以我要留起来。”
宫弈看着虞瑾纤细的背影,神色一暗,又道,“你母亲很喜欢这幅画?”
虞瑾沉默了一会儿,“可能吧!”
“有什么……特别的寓意么?”宫弈走过去,偏着头看着虞瑾的侧脸。
虞瑾一愣,“特别的寓意?”
“比如说……约定!”
虞瑾摇摇头,“只是普通的一幅画,一个念想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宫弈没有在说话,目光看向已经黑下来的窗外,情绪不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