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杜烈猛然左手一伸一把搂住白浅思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然后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压向白浅思的后脑,向自己的唇狠狠压过来。白浅思吃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更别说什么反抗了。屋里的丫环看见了吓的差点张口叫出来,还是暖阳反应快,楞了一下后,扬手让所有人退下,自己跟着也退了出去,饭厅中只剩下吻在一起的两个人。
要说白浅思在两人刚亲上时是真没反应过来,那等杜烈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的时候再反应不过来那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感觉到不同与己柔软而甜腻的东西横冲直撞的进到自己口中时,反应了一下而且醒神过来的白浅思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一股热意冲上头,白浅思的脸迅速的红透了,甚至连脖子都没逃过,羞的白浅思马上闭了眼睛并开始推那个把自己牢牢抱在怀里的人。长公主殿下没想到闭上眼睛会让那种强烈的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更加明显,而且紧抱着自己的那个始作俑者因为自己的推拒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压迫过来,柔软香滑的舌在自己口腔内乱闯一通,被碰到的地方都会引发一阵电流让白浅思一阵颤抖。而自己的舌因为左右避让更是让对方觉得在是配合,干脆反客为主,一个用力把它吸到了杜烈的口中与之嬉戏。白浅思有些站不住了,腿软的不行,全身的重量都靠着杜烈的身体和手臂支撑着,大脑的思绪似乎也飞走了,完全随着杜烈的动作而动作着。就这样,随着吮吸的加深,白浅思的口中竟然呢喃出声了,一声不自控的轻哼声让白浅思被自己的声音吓回神,猛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白浅思一把用力推开了杜烈,然后大口喘着气,呼,刚才简直都快憋死自己了。白浅思整张脸红的似要滴血,根本不敢看杜烈。其实杜烈没比她好到哪去,刚才凭着一时冲动,一时气愤和强烈的自责竟然吻了白浅思,这会也是脸红的不行,使劲喘气。自己怎么这么冲动啊,浅浅不会生气吧?杜烈很慌张,虽然吻浅浅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不过如果惹得浅浅生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我,因为今天是你生辰,所以,所以这是生辰之吻,我的家乡过生日时都,都会这样的,所以你不能生气,对,不能生气,生气是小狗。”杜烈简直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噗哧,”还生气是小狗,白浅思一个忍不住竟笑了出来,这一笑倒是把刚才的羞意给冲淡不少,终于敢正视杜烈了,想到什么,白浅思随即微皱起眉头,“都是这般过生辰?那你这样给了多少人生辰之吻?”
“哪,哪有,你是第一个。”废话,杜烈你自己瞎编出来的东西还要我们多少人替你买单?你还是留着给你的浅浅吧。
白浅思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羞意,又有一阵暗喜,不过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白浅思控制情绪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好,镇定了一下,泰然自若的开口,“如此这般,我便是也能理解,毕竟你与我们不同。好了,快过来吃饭吧,一会饭菜都凉了,不是还要去书院么?再晚就迟到了。”说着率先坐到了餐桌旁。
“我今天不去书院。”
“嗯?为什么?”
“今天是浅浅你的生辰啊,我今天要和你一块过生日,书院早就请了假了。今天一切听我做主如何?我一定给你过个难忘的生日。”杜烈想到那份计划了这许多天的行动,顿时满怀期待。
“好。”白浅思低眸,不让杜烈看到自己眼中的流光溢彩。
二人吃了早饭后,杜烈特意也换了一身纯白的流云暗纹袍子,站在白浅思身边正相衬。白浅思依了杜烈,今天都听她的,按杜烈的说法,吃了早饭,又去喂了池里的鱼,二人便出了门。
出了院门拐上街,杜烈拉着她一路向东走,走了没几步,迎面走过来一个樵夫打扮的人,不过这人年纪轻轻而且生的十分白净,看起来根本不像常年经历风吹日晒的樵夫,白浅思微微警惕,擡腿微微跨在杜烈前面小半步挡住杜烈,刚要转头轻声提醒杜烈,就看到杜烈眼底一副了然,脸上又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白浅思似有所悟,随即便放下防备,静观其变,果然,那樵夫很快走过来,先把肩膀上的柴放到地上,然后躬身向白浅思行了一礼,弯腰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朵红艳艳的玫瑰,擡手递过去朗声道,“在下乔梁,恭祝浅浅姑娘生辰快乐,福寿安康。”
虽然知道应该和杜烈有关,没想到却是这样,白浅思微微惊异,继而心中有些感动,在杜烈的示意下接过了花,轻轻对那人点了点头,那人擡起头笑意盈盈的冲杜烈微微点头就拾起脚边的柴离开了。
二人继续走,白浅思拿着花,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