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还好吧,冬儿不觉得自己为萧瑜做了很多,也不觉自己给了萧瑜什么,至于性命攸关的事,就更夸奖她了,她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本事呢。
她自然不知,萧瑜口中的这不止一条命意味着什么。
冬儿坏笑了一下,便道:“那这样的话,这段时间,殿下就要都听我的了。”
她并不贪心,其实哪怕她说要萧瑜一生一世都对她言听计从,萧瑜也心甘情愿。
萧瑜便问:“若是如此,那这些日子冬儿便是家主了,我是内室妇人,只听冬儿的号令?”
冬儿没想这么多,当即答道:“大概是吧,不过也不要分这样仔细,殿下不是说我二人之间不分内外的吗?”
“那可不行……这不一样的,冬儿把生辰八字写给我好不好?”
萧瑜垂眸说道,故意躲着冬儿的视线,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冬儿写给了他,他从怀中取出了那个破碎的平安符,将那纸条裹覆在上,又用了一块帕子系紧,不知从哪里取了一段红线,将那碎符缠成了一个小人模样。
他十分氐惆,一副欲说还休的情态,一人碎碎念道:“这样就好了,我便放心了。”
萧瑜钩惹冬儿的心思总是有一套的,哪怕冬儿提醒自己千百遍不要咬钩,萧瑜却屡试不爽,扯着冬儿的好奇心,一口口把她吃干抹净掉。
冬儿求了他好久,萧瑜才告诉她这有什么用处。
只听说民间有一种回背之术,乃是女人为了牢笼丈郎的心,让他不忘了自己,便用桃柳木一块刻成小人,书生辰八字,用红线扎在一处。
“今后我把这个小人放在枕边睡,用枕帘蒙了她的眼,冬儿就只看得见我,看不见别的男子了;还有,若是冬儿对我不好,欺负我打骂我,我就把这小人锁在匣子里,冬儿就会对我很好很好……”
萧瑜满脸纯良说这些话,仿佛已经在冬儿身边受过了十几年的委屈,哀怨凄凄。
这些话一出口,当真是好大的冤枉,冬儿说她不会做这些事,萧瑜便要她证明给自己看。
证明的方法,就是要冬儿亲他,说一生一世都爱他,随后变成萧瑜放肆地在她的小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冬儿被他亲的双腿发软,双臂绵软无力地挂在他肩上。
萧瑜停了下来,温热的气息烘着冬儿的耳畔。
“冬儿。”他嗓音沙哑,低声唤冬儿,让她从迷离的甜蜜中打起精神来。
“唔,唔,怎么了……”
“你必须要好好爱我。”
他发现学冬儿说话很有意思,总是用一个“好好”就能把所有最诚挚美好的期许囊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