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也喜欢猫,放在那里最合适不过了。
怕张科没有养猫的经验,他已经絮絮叨叨说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张科被他说得头都快大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对什么都不上心,对一只猫还嘘寒问暖上了。”
陈也叠好衣服放进行李箱:“是我儿子。”
“是是是,你儿子,我一定拿它当侄子对待好不,有我张科一口饭吃,就有它陈土豆一口酒喝,就算我张科饿死,也不能让陈土豆渴死。”
“滚!”
“诶?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不跟你说了,王景修的助理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了,我最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收拾的。”陈也环顾一圈。
其实东西是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怕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放好万一被陈正林看见,免不了遭受迫害。
“行,要不是我今儿有事,肯定去送你,不然这样,等你回来昂,哥们一定去接你。”
“挂了。”
陈也看了看抽屉,里面除了几本书什么都没有。
正要关上之际,一颗红润的珠子从里面咕噜噜滚了出来。
陈也顺势拿起一看,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像是陆繁序之前给的。
不过他当时也没太在意,回家就扔抽屉里了,后来压根就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顿了一会后陈也把珠子放回原位,利落关上抽屉背上自己的书包出房间。
然而还没两分钟,他转头想想又折了回来,利落打开抽屉把朱砂用红色绳子串起来随后戴在了脚踝上。
离家前陈正林说了不少难听话,他总想装模作样充当一副好爹的模样来教育他,可惜陈也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
而是警告他别想动自己配音房里的设备。
还记得说这句话时,陈正林那难看的表情,比吃了死苍蝇还难看。
到北京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当车子缓缓驶入那栋熟悉的别墅时,陈也的眉头就再也没有舒展过。
门口站了一排人,有些是熟悉面孔,有些是陌生面孔,反正都是些厌恶的人。
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拿着毛巾迎上前,淡淡开口:“回来了,用毛巾擦擦脸吧,坐了一路的车,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到家开饭。”
陈也极度反感又厌恶他口中的那个敬词,不痛快瞥了他一眼:“说了多少次别把你家先生那一套二三用我身上,恶不恶心。”
江文曜垂着眸子不为所动,他身后的一行人也跟他一样死板又无趣。
陈也冷着脸进屋。
江文耀再次擡头看向徐应承:“先生说徐秘书也可以留下来一起用餐。”
徐应承着急回家见妻儿老小,几个月没见了,哪还愿意留下来吃饭,于是拒绝道:“我就不留下了,谢谢江先生,先回去了。”
“那好,徐秘书慢走。”
“嗯。”
客厅里陈也看了一眼对面餐桌上的饭菜,转眸问身侧的小女佣:“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小女佣擡头看了一眼陈也,登时红了脸,小声说:“那……那我去给您……你准备客房。”
“等等!”江文耀沈着脸走过来:“他有自己的房间,不需要住客房,你今天刚来,就跟着筱小一起弄花园就行了,这里的事情比较覆杂。”
女孩楞了楞:“……好。”
江文耀又看向陈也:“东西给我吧,我帮你放回房间,你去饭厅吃饭。”
“我不吃,你留给王景修吃吧!”
“先生不喜欢吃剩菜。”
“那就倒了。”
陈也背着书包进了电梯直到三楼。
他的房间是三楼最里面那间,大门是敞开的,一进屋就有股淡淡的香气。
一切都还是五月走时的样子。
陈也放下书包关上门,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穿短袖都刚刚好的程度,洗完澡,他倒在床上闷头睡觉。
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下午江文耀来敲他房间的门他才醒。
“陈也,先生回来了,他要用餐,叫你尽快下楼。”
陈也烦闷地把被子捂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