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形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越是放肆了想,心脏就越是不受控制地跳动。
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看了很久很久。
陆繁序第一次萌生出自己是变态的想法。
内心挣扎了片刻,他忐忑地靠近那只手。
最后在陈也的无名指上快速落下一吻,动作特别轻,怕吵醒陈也。
然而他才刚收回动作,门口就突然响起急促奔跑的脚步声,随着声音越远,陆繁序的心也跟着沈入海底。
他放开小猫立马追上去,但是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恐惧蔓延……
陆繁序没有再留下来,而是早早地回了教室。
之后几天或许是因为心虚,他总不敢去细想那天的事。
甚至晚上睡觉都在好奇那个人是谁,什么时候会出现,他会告诉陈也吗。
要是陈也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厌恶还是远离。
一想到这些,陆繁序就难受的睡不着觉。
就像是断头台上的刀,谁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
晚自习放学后,张科原本想拉着陈也一起回家,结果一转头就见陈也上了陆繁序的车。
他立马垮下脸上前:“你不是说今天跟我回去的吗?”
陈也上车的动作没停:“嗯,你跟姨说一声,我过两天去看她。”
说话间身后陆繁序已经坐在了后座位上。
张科不满地哦了一声,看了一眼陆繁序,然后转身离开。
直到张科消失在拐角处,陆繁序才小声问:“你中午去哪了?张科找你找半天。”
陈也:“没去哪,就在附近抽了会烟,然后碰到熟人聊了一会。”
“好吧。”
陈也收回视线。
他没说实话。
其实是徐应承来找他说关于魏开的事情。
海临风带着魏开一行人找到了家门口,不知道要做什么。
幸好他当时溜的及时,听徐应承说现在问题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到家后,陈也锁车,才起身就听见身后的陆繁序问:“明天不上课,等会放完书包要不要一起带土豆去散个步?”
陈也把车钥匙还给他:“不去,你带着它去就行了。”
“你有事?”
“打扫卫生。”
“那需不需要我帮忙?”陆繁序又问。
陈也回头看他:“不用,你带土豆去散步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陆繁序没再说话,拿着车钥匙跑上楼。
他说是要带着土豆去散步,最后也没去,而是抱起土豆进了浴室。
陈也见他轻车熟路,也没多管,以为他要给土豆洗完澡在房间里玩,于是开始自顾自地打扫客厅的卫生。
一天不在,土豆在家称王称霸,椅子凳子横七竖八,猫砂跑的满客厅都是,就连沙发上都残留吃剩的猫粮。
陈也头疼,看着一片狼藉,只能一点一点清理。
而陆繁序自从进了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等陈也收拾好客厅的卫生转身回房,才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床上睡着一人一猫。
陆繁序蜷缩着身子抱着土豆,土豆很乖,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反观房间的卫生,早就已经被陆繁序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床单都换好了。
陈也靠近时,土豆睁开眼看了他一下,但很快又闭上眼睛重新睡去。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
陈也蹲下轻轻脱掉陆繁序的鞋子,随后抽出毯子小心地盖在他身上,确认没什么事之后,才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床毯子和枕头,转身关灯关门去了客厅。
客厅的小沙发只有一米五,陈也的腿无处安放,多出一大半都在曲着,睡也睡不好,只能跟黑夜大眼瞪小眼。
中途起来抽个烟,在阳台上抽着抽着不小心睡着了,烟蒂掉在脚上,把大脚趾烙出一个印记,烫得陈也瞬间清醒,半夜又翻箱倒柜地找消毒水清洗伤口,将近折腾到天亮才窝在小沙发上睡着。
次日,怀里的土豆到点就翻腾,陆繁序笑着将小东西紧紧搂在怀里,狠狠吸着它身上属于陈也的丁点气息。
赖了几分钟床,陆繁序才猛然想起来这里是陈也家。
他从床上起来,房间里并没有陈也。
确定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后,陆繁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压在陈也的床底下。
这是他妈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