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把人逼到角落。

岂料一个没留意下嘴重了，牙齿直接磕在了陈也嘴唇上，陈也疼的闷哼一声，眉心紧锁，他垂眸盯着陆繁序的眼睛，轻咬陆繁序的唇，没舍得咬狠了，边咬边观察对方的神情。

直到一股咸咸的铁锈味在两人嘴里化开，陆繁序才平覆了情绪松开陈也，然后擡手帮他擦去嘴角的血。

陈也缓了一口气，靠在墙边：“这下舒服了？”

陆繁序没应他。

陈也等了两秒，气笑了。

这咬也咬了，亲也亲了，陆繁序就是不说话气死个人了。

他轻啧一声，拇指指腹狠狠压在唇上抹了一把，原本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再次泛起红血丝。

陈也放弃，他妥协：“行，不说话是吧，不说话我去买包烟上楼，各回各家吧。”说罢，他转身要走，陆繁序忽然拉住他，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道：“还要。”

不等陈也回话，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亲。

但和刚才的吻不一样，现在是短暂且浅尝辄止的轻触。

每次陈也想开口说些什么，陆繁序就吻了上来，就是故意似的不让他开口说话。

陈也气急反笑，第一次发现陆繁序跟是真无赖。

“不要脸。”他说

陆繁序轻笑回应：“我知道。”

“滚蛋，买烟去，让开。”陈也推他一把，没推开。

陆繁序偏头：“先吃饭，吃完饭我陪你去。”

“无赖。”

“跟你学的。”

陈也：……